“你家坏掉的铁器,我可以帮你修好。”虽然,那都是他弄坏的。
“骡子”陈溪止住。
骡子不可以。
“骡子租出去,收的钱可以给你修铁器。”
这女人为何冥顽不灵万晗要被她的固执打败了。
突地,他起身向外,陈溪一把拽着他。
“你去哪儿”
“把骡子剁了”
区区一头骡子,何以如此抢他的戏
一个牲口戏怎么这么多
踹走小铁匠,陈溪敲了隔壁院的门。
姬潇潇的脸上有淤青,陈溪也没多想。
“我的骡子呢”
万事起因皆因骡
天边残阳似血,姬潇潇脸黑如墨,俩眼迸射出憋屈又不能说地委屈。
“你还好意思问我要骡子”
陈溪莫名,为啥不能要
凭自己本事拿到的,审问不费脑细胞的吗人家也很卖力。
姬潇潇咬牙,其实他很想说,铁匠已经揍他一回,并抢走了他买给妖女的骡车。
今儿他眼睁睁地着那个脸皮厚的男人赶着他送的车带陈溪走
到了傍晚,这女人还敢敲门要车
但就算他委屈,也不能当着陈溪说出实情,毕竟脸上的旧伤没好,不想添新伤
被揍完还可能会被雷劈。
“明天车就到。”屈服在这可耻地现实里,咬牙切齿无可奈何。
大门咣当一下在陈溪面前关闭。
晚上陈溪没做饭。
食肆的店小二送来了新出锅的炙鸭和排炽羊,还有两碟小菜。
见到陈溪先说了一番吉祥话,话里话外暗指她遇到了好郎君,人家定了一个月的酒菜外送,这番大手笔实属罕见。
那好郎君崩问,除了那厚脸皮的铁匠还会有谁
陈溪只一想小二一路送菜过来,走一路说一路
怕是全城都知道铁匠跟她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