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音:“回陛下,正所谓不破不立,黑子看似团结难攻,实则一盘散沙,若是佯攻此处,黑子定会改变走势,再吃掉另外这一小片,局势逆转,届时再一步步蚕食,黑子便再无反抗之力”姒音说着说着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好家伙,这哪是下棋啊?这不是现在的天下局势吗?抬头疑惑地看着两人。
“哈哈哈哈!”嬴政爽朗大笑,对着东皇太一说:“国师,你这女儿不简单啊,几句话便解了寡人的困扰。”
姒音:?什么东西?国师?就一天时间就混了个国师当?默默在心里给东皇太一竖起了大拇指。牛b!
东皇太一:“陛下过誉了,小女自小便比寻常孩子聪慧些,略懂些棋艺,实在是误打误撞解了此局。”
嬴政:“国师莫要谦虚,便是这不破不立,就可见其勇气,连寡人都未敢踏出这第一步。如此心性,寡人甚是喜爱。”
姒音心里咯噔一下,这秦王不会把她当童养媳收进后宫吧?
嬴政继续说:“寡人幼子胡亥与国师之女年纪相仿,不若就此结下娃娃亲。国师意下如何?”
?什么玩意儿?!胡亥?还不如收到后宫当童养媳呢!姒音气得想跳脚,抢在东皇太一之前开口:“我不同意!”
东皇太一对着姒音呵斥:“胡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处有你说话的份?”
嬴政一愣,愠怒:“你是觉得寡人的儿子配不上你?”
姒音也有些后悔自己刚刚冲动了,但是让她跟胡亥绑在一起,她还不如去死。缩了缩脖子,弱弱地开口:“公子配谁自然都是配得上的,只是今日他才把我推入池中,现在陛下却要为我们指婚,姒音着实不愿!”姒音说着说着突然觉得自己占理,不自觉的声音也大了起来。然后眼睛里蓄满泪水,一脸倔强地看向嬴政。小样,就你儿子会撒泼打滚?演不死你。
嬴政看了看眼前的小姑娘,罢了,还是个孩子,与她计较什么。
嬴政:“是寡人着急了,你们都还是孩子,定什么亲事,若是以后你们两看生厌,寡人岂不是促成了一对怨偶。此事就此作罢,若是你以后遇到了喜欢的人,可来找寡人为你指婚。”
危机暂时解除,姒音对着嬴政吐吐舌头:“羞羞,姒音还小呢,还想多陪陪父尊,才不要嫁人。”说着往东皇太一怀里躲去,顺便刷刷好感。
东皇太一坐着无奈地摸着姒音的头,然后对嬴政行了一礼:“陛下见谅,音儿自小娇纵惯了,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失职了。”
嬴政摆摆手:“国师说的哪里话,小孩子就该是这样无忧无虑。寡人是真心喜爱姒音。”话锋一转,对着姒音和蔼地问:“寡人有意收你为义女,姒音意下如何啊?”
啊?姒音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见秦王点头,转头迷茫地看向东皇太一。东皇太一淡定地点点头。
姒音是真的迷茫了,好想问答应了有什么好处,不过再拒绝的话不就成不给秦王面子了。于是笑得眉眼弯弯:“陛下厚爱,姒音自当遵从。”
秦王轻笑一声:“你这小滑头,现在知道遵从了?既如此,那便在三日之后的国师册封典礼上,把寡人的姒音公主也册封了。”
又闲聊了几句,东皇太一借故姒音落水,怕其感染风寒,带着姒音告退了。
两人走后,嬴政盯着棋盘,良久吐出一句话:“天启者之女?甚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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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音是被东皇太一牵回小院的,一路上晕乎乎的,今天的信息量太大了,感觉有点猪脑过载。不到两天时间就混成了国师跟公主,不会被文武百官当成蛊惑圣心的妖人吧?
正在天马行空地想着,突然感觉手上一松,便听到耳边传来的责问:“你可知错?”
姒音一愣抬头看向东皇太一,东皇太一不语,似乎在等姒音认错。
姒音歪了歪头:“知错,错在没有被淹死,并且还拒绝了秦王陛下的指婚。”
东皇太一一抬手,一股无形之力掐住姒音的脖子:“不能为我阴阳家所用之人,下场只有一个。”
姒音挣扎着,大脑一时有些宕机,用尽全身力气说:“虎毒尚且不食子。”
东皇太一松开了姒音,冰冷的面具下传出悠悠的声音:“你实在是太过于聪慧,聪慧到我都怀疑你究竟是不是一个几岁的稚童。”话落看向姒音,似乎要把姒音给看透。姒音冷汗涔涔,又听到东皇太一说道:“可是物极必反,慧极必伤。刚刚只是一个警告,我不管你从哪里来,你生在阴阳家,长在阴阳家,若是不能为阴阳家所用,你的下场,就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