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纵然心有不甘,也改变不了山洪灌城的现状。
就在曹仁愤懑之际,巡城的牛金忽然惊呼:“将军,那是关羽的战旗!关羽的水军来打城了!”
曹仁闻言大惊,这内心的愤怒也化为惊恐:“暴雨未停,山洪未退,关羽竟然在此刻来打城,他疯了吗?”
满宠的语气也是惊颤:“关羽的军卒多是会水的荆州人,如今山洪灌城乘筏而来,关羽连云梯都不需要打造了!”
曹泰眼疾手快的扑倒曹仁:“父亲避箭!”
关羽的水军来得快,这弓箭更快,若不是曹泰扑倒了曹仁,曹仁就得当场饮恨了。
曹仁是避开了,但城头的曹兵却没那么好运了,猝不及防的曹兵,被弓矢命中不少,惨嚎声痛呼声此起彼伏。
“关羽!”曹仁恼怒不已,牙齿仿佛都要咬碎了。
关羽立于木筏,见樊城城头的曹兵虽然被奇袭但并未慌乱,眼神中多了几分寒冽:“将于禁的帅旗竖起来!”
随着于禁的帅旗竖起,城头的曹仁更是惊骇:“这不可能?山洪才来半日,关羽就破了于禁?”
满宠亦是满脸的难以置信:“我早已遣人通知左将军防备,以左将军的能为,怎会败得如此迅?”
关羽见状,又令人向樊城大喊:“贼臣曹操,穷凶极恶,篡权欺君;又戮杀主后,鸩害皇子,欺凌公卿,屠戮士民。”
“其罪罄竹难书,神人愤怒。”
“今有汉江水神,应天顺时,施以山洪水威助汉天子。”
“大汉左将军于禁,虽有助曹为虐之举,但也有忠义之心,如今迷途知返,已率众军投降。”
“曹贼众叛亲离,时日无多,尔等樊城军民,何不早降!”
于禁,降了?
曹仁满宠曹泰牛金等樊城将官,内心更加的震撼。
“诸位不可轻信,这必定是关羽的离间计!左将军久随魏王,又有魏王赐予的节钺,岂会投降?”满宠反应最快,厉声喝道。
然而于禁的帅旗在城外,却又不由众人不信。
哪怕于禁没降,如今帅旗在关羽手中也意味着于禁兵败了!
城楼众将卒的士气逐渐低沉,内有山洪灌城,外有关羽攻城,援军也没了,这还如何守?
而在樊城众将官人人惶恐的时候,诸葛乔和关平也自平鲁城乘筏而来。
诸葛乔亦令人大喊:“荆州刺史胡修,南乡太守傅方,应顺天时,皆已率众投降。曹仁,何不早降!”
胡修和傅方虽然不情愿,但如今形势比人强,也不敢当着诸葛乔和关羽的面左右摇摆。
胡修狠了很心,向樊城喝骂:“曹仁狗贼,你擅用节权,先逼我离开襄阳,后阻于禁入樊城。”
“如今汉水灌城,于禁率七军投降,我和南乡太守被迫投降,皆是你妄自尊大,咎由自取。”
“你若还有些愧疚之心,就早早献了樊城,莫要让樊城军民皆因你而饱受山洪之苦。”
傅方也狠心骂道:“曹仁,若非你骄矜自大撤走援兵,庞德又岂会战死!你如此无能,何不自刎谢罪!”
先有左将军于禁投降,后有荆州刺史胡修和南乡太守傅方投降,曹仁只感觉喉咙间热血翻滚,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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