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他…竟然…把尸体捞了。”
“小子,你不要命了,那尸体是能随便乱动的物件嘛!”
“靠,恐怖如斯。想当初,我刚当上捕快,第一次看见尸体可是回去吐了三天三夜。看他沉稳模样,未来不可限量。”
“确实没法限量,不出十天就嗝屁了。”
“兄弟,你死的时候,我会哭两声的。”
……
耳边尽是些吵闹的声音,导致辰略有点烦。
他抠了抠耳朵,面无表情地走向那些人,想要问个究竟。
那些人见他这番动作,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似的,接连退了好几步,直到他们认为自己的生命不受威胁后才停止了下来。
“你在做什么,不要再过来了。”
“怎么办?他看起来很不好招惹的样子。”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人呢!”
“嗯,他好像不是兔子。算了,你给我们站住。”
“我们可是有这么多人,根本就不带怕的。”
……
看着他们站在院子中间瑟瑟抖的模样,辰停住了脚步。
那些人属鸭,全身上下,最硬的就是那张嘴了。
作为二十一世纪种花家共产主义的接班人,他犯不着和他们计较。
但查常顺就不一样了,他有必要敲打敲打他。
不就是诅咒嘛,他辰可不带怕的呀。
看查大人那副模样,应该也不带怕的。
辰再次向前跨了一大步,走到了查常顺的面前。
查常顺是众人中唯一还坚守阵地的人。
见辰走到他面前,忙勾起嘴角笑了一下。
“仵作,可是有什么现?”
辰没有立刻回他的话,而是身子半斜,左手顺势搭在他的右肩上。
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脸,试图从其中找出蛛丝马迹。
“这死者是非正常死亡!”
“你之前说的那些死者,也和它一样,是吗?”
查常顺点头。
“换句话来说,你这是不是坑了我?!”
查常顺听他这么一说,哈哈大笑。
“算是吧!不过船到桥头自然直,总有法子。”
辰听他这么一说,也大笑起来,直到院中的众人笑得胆颤心惊。
这查大人和这新来的仵作莫不是都疯了。
这般想罢,他们又往后挪了几步。
大笑完之后,辰摊了摊手,一脸无奈模样。
“没法子了,我们就等着死吧!”
“此话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