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云倾墨只觉得有人想要掐断她的下巴,痛呼出声,倏地从梦中惊醒。
她一睁眼,茫茫一片黑,想到刚才的触感,她冷不丁打了个颤
不不会是什么脏东西吧?
直到男人满是嘲讽的嗤笑声:“呵”
任谁被人从睡梦中叫起,还吓了个半死心情都不会好,云倾墨压低声低吼道:
“厉霆渊,你有病吗?!”
“我让你滚出第三层,你没听见吗?”厉霆渊如修罗般脸色阴沉的可怕,云倾墨总感觉下一秒他会扑上来掐死自己!
“我又没有妨碍你,其他房间都锁着,我睡地板不行吗?”
云倾墨真是气炸了,她都委屈求全到这个地步,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过分!
“不行。”厉霆渊眸一凛,语气冷的能结冰,冷笑着说“你的呼吸妨碍到我了,现在从第三层给我立刻马上滚出去!”
“”
她忍!
云倾墨想了想,现在这里黑漆漆的,只有主卧点了盏幽暗的灯,她再待下去不被厉霆渊气死,也要被自己吓死,她气鼓鼓地瞪了眼神经兮兮的男人。
这个死变态!
云倾墨无奈之下,只得回到客厅内在沙发上睡一晚。
折腾了一天,她实在困得很,几乎瞬间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她是被管家叫起来的。
“云小姐,您怎么睡在这?”
云倾墨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说:“厉霆渊那个变态不让人上第三层,管家大叔,你能给我找个客房吗?”
她正说着,一抹高大颀长的身影走下来,他的容貌俊美,气质矜贵冷漠,让人望而生却。
管家看向她身后咳了咳,云倾墨一转身,就见厉霆渊扯了个嘲弄的冷笑,显然不想理会她的模样,扭头走到餐厅。
云倾墨松了口气。
管家另外给她安排了间客房,云倾墨回到客房洗漱了番后,神清气爽地去餐厅吃早餐。
“今天你和倾墨先去把证领了。”厉夫人声音轻柔地说。
厉霆渊头都不抬,“不急。”
厉夫人姿态优雅地放下餐具,目光落在厉霆渊身上:“你爷爷刚才打电话来,说让你和倾墨把证领了,然后快些生个孩子,要是死前能看到重孙,也就满足了。”
“咳”
云倾墨咳出了声。
厉霆渊讥诮地看了云倾墨眼,云倾墨被他盯得背后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