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淼打完字把手机扔到一边,默默地着空无一物的墙壁。
追了这么久,闻泽毫无动摇的迹象,还快了一定会这算自我感动式洗脑吧。
“道德败坏。”
“私生活混乱。”
“恬不知耻。”
“你觉得我会喜欢你吗”
心脏像是被重锤击打,一字一下,刻意忽略的揪心在无人的病房席卷重来,甚至比当时还要猛烈。
烟淼抬手一抹,手背莫名其妙湿了。
之后的几天,有不少人来探望她,来得最勤的当属段一鸣。
没课就来,翘课也来。
段一鸣第一次来时到烟淼打上石膏的腿,眼睛瞬间就红了。整得烟淼很无语,“我是骨折,不是截肢。”
段一鸣捏紧拳头,“都怪闻泽。”
来大家都听说了,那日的旁观者的确不少,就是不知道脸撞传成了什么样。
不会把她传成揩油的猥琐女吧烟淼胡思乱想着。
“你和他”段一鸣话没说完,但意思明显。
每一个来探视的人都要问这个问题,除了辅导员,烟淼板着脸回答“没有。”
段一鸣笑容随即绽放,本来就长得奶油小生,这么一笑,可以去演青春校园剧了。
烟淼本来就是颜狗,不受控地盯着他了两秒,但很快收回。
语气冷冷,目的明显“你下午没课吗”
段一鸣摇头“没有。”
烟淼略一思忖,“我有点困了。”
段一鸣马上往窗户的方向走,“我给你把遮光帘拉上。”
烟淼“这倒是其次,我睡眠浅,要在极度安静的环境才能睡着。”
段一鸣立马捂住嘴,点点头。
“”
烟淼寻思他是大脑不转弯还是怎么,“有人呼吸都不行。”
段一鸣胳膊悬在半空,顿了一下后才接着将窗帘拉上,转头对她笑“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走,你不困的时候再来你。”
烟淼喉咙莫名发干,他的笑容实在太真挚了,让她说不出别的话,只有两个字“抱歉。”
“没关系。”段一鸣拉开包拉链,把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
“你吃的黄瓜味薯片,牛肉干,还有麦丽素。”他掏出一堆零食后,又从另外一个夹层拿出一个平板和一台sitch,然后走到床边的柜子旁,将充电器插上,“你要是睡醒了无聊可以剧也可以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