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限掐着,像等及跃跃欲试了,“干嘛,你身上哪里看过?又害羞上了。”
“………”烦死。“谁都像你一样变态。”
话说,澡堂都一起去过了,甚至那啥也帮弄过了,个时候要换衣要背着,看都觉得别扭。
反正下决心当兄弟处了,就自然点,别别扭扭跟小姑娘一样干什。
道理他比谁都懂,只每次一看见他那张脸就忍想点别,想控制都控制。
控制panb就逃避。
当备用方案失效,再去想法子控制。
韩限用水池把毛巾泡热,再拧干,转身就看见皮凳上脱得只剩一条内。
冷白皮肤、红关节、嘴和鲜红血迹交织在一起,断刺激着他视觉神。
“过,”江橙大剌着,言语略带挑衅,“帮吗?”
所以对付变态最好方法找警察叔叔——
而比变态更变态。
看着韩限表,江橙大彻大悟,他应该找对方法击了。
韩限走到他面前蹲下,拿起他一条胳膊,先手指,再手背,再顺着胳膊往上推,拭颈肩,然停下。
他看见他锁骨下方颗隐约小痣,随着起伏气息上下移动。
江橙被赤果果神盯得头皮麻,“……让你个身你推磨呢?”
就算推磨也带折磨。
完上身,韩限抬起他放在自己大上,一下一下看一下,仿佛在把玩一件艺术品。
其实什特殊目,喜欢美好事物常,他只单纯想欣赏江橙身体。
而江橙边就那太平了。
……试问哪个肢体健全、身心健康gay能得起种撩拨。
许,但肯定他。
他手拈佛珠禁欲和尚,和红尘关所邪念在此刻冲上了他天灵盖。
他很想现在立刻马上就想把韩限衣全扒了就地正法。
可他又只能看着,什都能做,那种隔靴痛苦像蚂蚁一样在他全身乱爬,该崭露头角也出意外地崭露头角。
草尼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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