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晟抽了会儿烟,张景枭先受不了了,蹙眉道:“你能不能出去?”
“怎么了,你不想看见我?”凌晟问道。
张景枭道:“二手烟致癌。”
“滚。”
骂完,凌晟灭了烟,又起身到窗边把病房的窗户打开了。
张景枭问道:“你昨天去找程广平了吗?”
“去了。”
“怎么样?”
凌晟骂骂咧咧道:“官架子真他妈的大,连他的屁都没见到,就见着个秘书。以前老子去找他,哪次不是他点头哈腰地巴结老子,现在我他妈的虎落平阳,他一条狗也要踩老子头上,我他妈最看不惯你们c国这些当官的拜高踩低看人下菜碟的恶臭嘴脸。”
张景枭看了他一眼,缓缓道:“江先生说得对,你最近肝火是挺旺的。”
“肝火旺?那他妈还不都是因为你。”凌晟捂着胸口,怒道:“老子他妈的现在看谁都不顺眼。”
“别骂了。”
凌晟道:“不骂能干什么?不骂就他妈的能见着那狗官了?”
“不能。”
“那你说怎么办?”
张景枭没理他,拿出手机给左佑打了个电话。
“老板,有什么吩咐?”
左佑那边的背景有些嘈杂,各种人声嗡嗡一片。
“阿佑,你调查一下程广平最近的行动轨迹,调查完给阿初。”
“行。”
“你现在在片场?”张景枭问道。
左佑道:“对啊。”
“小杏怎么样?”
左佑道:“正在挨骂。”
张景枭蹙眉,“怎么了?”
“不是,是正在拍挨骂的戏。”
“嗯。”
挂了电话,凌晟问道:“卡特怎么会在片场?”
“他是我宝贝的助理。”
“靠!”凌晟大惊,“那可是卡特·左,你是怎么说服他当助理的?是不是给他喂炸弹了?”
张景枭反问:“就不能是自愿吗?”
“真的?”
“嗯。”
凌晟感叹道:“啧啧,真想不到……他在阿尔洛手底下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