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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光宗闻言一怒,脸色却又是一黯,彻底失望透顶!
看左光宗那失望的样子,凌动又邪邪一笑,“虽然冯月儿不值那个价,但他是你的女人,就值这个价!嘿,干别人的女人,带劲啊!还是干你左光宗的女人,还是个原装货,爽啊!这一票,老子赌了!”
凌动此话一出,差点没让左光宗闭过气,这也太侮辱人了吧?怒火中烧的同时,左光宗也忘了,他们原本就打算这样对付凌动的!
在脸色忽青忽白之间,左光宗咬着牙亲自执笔写下了一份典妻文书,写明了典押金额,开具人等等,详细无比。又在凌动的要求下,用了印不说,还按了血手印。
这些手续办完,这还不算完,凌动又一指凌安、凌卓还有左光奇三人喝道:“你们三人,也一一过来作保画押,免得传出去让别人说我凌动欺负左六指!”
“这不太好吧”
面对左光奇的质异,凌动只是挥舞了一下拳头,再加上左光宗在一旁卖力的拍胸脯保证,反正那典妻文书事后毁了就没事了,那三人纵有一万个不情愿,也得签名作保。
看着那三人极为无奈的签名作保,凌动长出了一口闷气!
当年的情景,与现在是何等相似,只不过是他凌动与左光奇换了个位置罢了。唯一的区别,就是签名作保的凌安、凌卓还有左光奇三人个个欢天喜地,而不是现在一副如丧考妣疑惑的样子!
“开始吧!”左光宗郑重将那价值百万的典妻文书放到了赌桌上,先是净手,吹气,祈祷这样的程序又来了一遍,这才屏息凝气的提腕掷骰,然后紧张兮兮的盯着骰盅,紧攥着拳头使劲的呐喊:“六六六!”
不过,这一次,凌动可没有继续玩弄左光宗的耐心了,一股罡气悄悄涌出,三粒骰子原本要定格在六点上的玉色骰子,又来了个惊天大逆转。
那三个红色的一点,仿佛三颗砰砰跳的心脏一般,不断的在左光宗的眼中膨胀,膨胀到极限的时候,砰的化为漫天血雾!
噗!
一口猛地从左光宗口中飙出,整个人瞬间老了几十岁一般,萎靡不堪的倒在了赌桌上。
但就这样,凌动依旧不忘打击左光宗,随意的抓起骰子,又极为随意的一扔,就掷了一个点出来:“竟然掷出了三点,真不愧是赌界高手左六指啊!哇哈哈,我点,承让啊!”
说完,凌动将赌桌上那近万两银票,典妻文书,还有玉佩玛瑙翡翠以及那柄先天下品战器,一股脑儿的打包出门。
“大财啦!左六指,以后有这等好事,一定要叫我哇!”凌动哈哈大笑着出门,留下凌安、凌卓还有左光奇面色灰败的三人在那里呆,左光宗口吐血沫,软倒在赌桌上,良久没有一丝声息
到了如意赌坊大厅,凌动的忠实跟班黑炭头高远便迎了上来,“公子,今天没输太多吧?”实在是凌动这几年的战绩太惊人了,与这些家伙赌,几乎是逢赌必输,但数量倒不大,顶天了也就是千两上下而已。
“输?”凌动嘴角微微一撇,一把就将那包袱扔给了高远:“你家公子我今天赢了,还是大赢,那帮孙子就差没输光裤子!”
高远自然是一脸的不相信,但是接过那包袱的时候,却震惊了。
“这是安公子的玉佩卓公子的玛瑙吊坠这是这是左二公子的先天战器!”数到这里,高远的舌头已经打结了,结结巴巴的抬头问道:“公子你真的大赢了啊?连他们的随身宝贝都赢来了,可不是差点就赢光他们的裤子了?”
看到一旁等候的左光宗几人的跟班个个露出惊讶之极的神色,高远将腰杆挺得笔直,背起包袱屁巅屁巅的追上凌动问道:“公子,咱这会去哪,先去四海楼喝茶吗?”
“喝什么茶,爷我乏了,回府!”有句话凌动没说出来。这会他怀揣着几十万两银票,还有那价值百万余,连凌家都没有的有助于修炼的宝贝先天木罡珠,要是还在街上乱逛,他还真怕被气得半死的左家人追上来给打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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