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桑毅愣了,迅速把小小白抱起来直冲卫生间按进水槽里用水冲洗眼睛。
“你要淹死我!咕噜咕噜……”小小白无意义的挣扎。
“最近的医院在哪?靠,问你有毛用!我给月哥打电话!”桑毅蹲下身子把小小白往肩膀上一扛,大步流星冲向电梯。
小小白仰头长啸:“嗷!你是我的仇人派来整我滴吗!!!”
师父,我想要你
把小小白从医院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多,陪着找医院的月如钩第二天也有团体赛,回到酒店二话不说就占了一张床找周公谈判去了。
小小白是病人,桑毅当然不好再去占他的床。
于是小小白和月如钩一左一右睡着,桑毅跟个伺候人的小太监一样站在黑暗里发愣。
看看天也快亮了,桑毅干脆把椅子搬到了小小白床前,找了个毯子裹着自己开始打盹。
迷糊了一阵之后桑毅忽然听见面前悉悉索索的响动,一睁眼就看见眼缠绷带的小小白无意义的在旁边的床头柜上摸索。
“你要什么,我帮你拿。”桑毅打个呵欠,从椅子上挤出来。
“你还没睡?”小小白慢慢的把头扭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我在这边。”桑毅无奈,“你到底要找咩呀?”
“剪刀。我记得医院给的那盒替换绷带和药里面有把剪刀。”
“大半夜找剪刀搞什么飞机?自杀啊?”桑毅嘴里各种犯嘀咕,最后还是乖乖把剪刀找了出来。
“干嘛咒我?就算诅咒为师也没有遗产给你继承啊。”
“滚,老实说你到底要干嘛?”
“拆绷带。”
“拆绷带?!才给你包上了你又要拆!”
“不拆明天的比赛怎么办?”小小白扭扭身子,朝向另外错误的方向,“帮我拆掉。”
“我在这边。”桑毅继续无奈,“你都快瞎了还要比?”
“当然,我没事,只是眼睛还有点疼。只要还能看见一点我就不会放弃比赛。”
“有种,够义气。”桑毅斜眼望了一眼睡姿奇差的月如钩。小小白都这个德行了还惦记着要去比赛,月如钩这顿卖身也算值了。
“少废话,拆掉。”
桑毅握着剪刀无意义的咔嚓两下:“睡吧。”
“你坑爹呢?咔嚓空气有p用。就算听不出来我也感觉得到。”
“让你睡你就睡。”桑毅顺手把他按倒,“天亮之后再拆,你也不差这两个小时。”
“打开我试试能不能看见,就看一眼。”小小白诈尸一样的又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