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纪纲的工作只是临时的,但没想到当天现场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女学生们似乎对纪纲的热情太高了。
馆长走进来时,不住地夸江嘉言,“真是别有用心。”
“。。。。。。馆长,您是不是想说‘别具匠心’?”
“是是是!”馆长欣慰地看着展厅里熙熙攘攘的人群,“这个流量可观,你找的这个老师也不错,你这个想法挺不错的,铤而走险。”
“馆长,您是不是想说‘剑走偏锋’?”
“对对对对对。”馆长拍着手,“小江,你这次工作确实做得挺不错的,力。。。挽狂澜。。。是这个词吗?”
“是是是是。。。。”
“不错不错,这个展后,咱们这个人事变动就要提上日程了。。。。。。”馆长意味深长地看了江嘉言一眼,又继续说,“我看你找的这个书法老师这个效果也不错,跟公教部说说,多留两天。”
“啊?”江嘉言还没从喜悦中反应过来。
馆长走到纪纲身边,“写得很不错嘛!行了,就这么定了,”他招呼自己的助理,“跟公教部说,这个体验活动多延几天,给这个小伙子的劳务费该怎么算怎么算。”他又拍了拍纪纲,“写得不错!”
待馆长走后,纪纲拉住江嘉言,“不是说只一天的么?”
“这不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嘛!”她拍了拍纪纲的后背。
纪纲脸色不太好,“这。。。我做不来,你们再另请高明吧。”
“别啊别啊!”江嘉言双手合十,带着恳求的哭腔,“求求你了,就算帮我了好不好,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她抓着纪纲的衣袖不断晃,“我回家给你做汉堡吃行吗!”
“你做的不好。”
“那我给你买!天天吃都行,求求你了。”她似乎是在跟他撒娇般,不停地闹着他。
“行行行行行。”纪纲被她闹得没有办法,“就两天。”
“七天。”
“五天。”
“成交。”江嘉言美滋滋地笑着。
纪纲这才发觉上了当。
说是五天,可在江嘉言的软磨硬泡下,纪纲足足来了十天。
他嘴上虽然抱怨,但还是尽职尽责地,只是时不时会因为分不清楷书和行书的孩子而暴走。
快下班时,江嘉言接到了珠宝店打来的电话。
“江小姐,您在本店维修的一条项链已经修好了,您可以随时来取。”
江嘉言这才想起来,她送去的那条纪纲的断了的项链,“好好好,我知道了。谢谢。”
转眼竟然过去了一个多月了。
正想着,纪纲从外面走进来,将一沓钱摔在她桌子上,“这是什么?”
“给你的钱啊。。。”江嘉言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我知这是钱,刚才给我这钱的人已经告诉过我了。”
“?那你是特意来让我看看钱长什么样?”
“我从未委身于你们做工。”
“???”江嘉言实在不理解他的逻辑,“给你钱你还不要?”
“我来是为了帮你,不是为了银钱。”
纪纲气鼓鼓地坐在她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