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腾昌毕竟在商场上浸-淫多年,他怎么能不知道舒星晚是什么意思。
本来他对亲情就很淡薄。
但他心里确实很不舒服,他不喜欢别人掐着他命门的感觉。
“父亲,在商言商!”舒星晚勾唇笑,“舒氏最近的资金流出现了问题,急需要大而稳的项目疏通,而向家的项目稳赚不赔,还能把舒家的品牌打得更响亮,您说是不是啊,父亲?”
舒腾昌没有说话,而是微微蹙了下眉头,上下打量了一番舒星晚。
这些年还真是小瞧她了。
她明明人在京市,干的又是律师的工作。
却对舒氏集团内部的事情掌握的一清二楚。
这让他怀疑,她是不是在舒氏集团里安插了她的人。
这一点舒腾昌还真是想错了。
舒星晚低头轻笑。
要说她是如何知道舒氏集团内部的事情,这得感谢傅聿洲。
是傅聿洲将舒氏集团的消息告诉舒星晚,并提醒她,可以以此用作交换条件。
“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舒腾昌不想吞也得吞下这口恶气。
都怪舒知妍那个蠢货,连个男人都维护不好。
如今没有傅氏集团的保驾护航。
舒腾昌确实很需要这个项目,不然舒氏集团会面临很大的危机。
舒星晚正色道,“我要见我母亲。”
舒腾昌毫不意外的笑了笑,说道,“不是每个月都给你发你母亲的视频吗!”
当舒星晚跟他说什么‘在商言商’时,他就料到她会用她母亲做为交换条件。
乔曼是他拿捏舒星晚的工具。
他怎么可能轻易让舒星晚见到乔曼。
“视频而已,难道不能造假吗?”舒星晚冷哼,“还是说,我母亲……所以你根本不敢让我见她!”
舒星晚不清楚乔曼现在到底是怎样的状况,不管怎样,她都没有办法说出那个‘死’字。
三年了,舒腾昌找各种理由不让她们母女见面。
舒星晚一直怀疑母亲是不是早就不在人世了。
可她不敢赌,也赌不起!
“这个我可以用我的性命跟你保证,你的母亲还好好的活着,只不过……”
舒腾昌的神色黯然,端起茶杯,仰头一口饮尽。
虽然他冷血无情,做了很多狠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