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收回来,闭上眼睛忘记昨晚的疯狂,当睁开眼睛时,眼眸里满是媚笑:“霍先生,我阿悄是贱人一个,有什么资格跟您谈交易?”
霍瑾年转过身来,他垂眸看着我,我却失去了看他的勇气,只是垂眸盯着自己那双嫩白的脚趾。
“阿悄,我会照顾好你儿子,不过你要把昨晚听到的话全部嚼碎咽进肚子里,否则你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他这是拿阳阳来威胁我,昨晚我们建立起的一丝丝的感情,此刻在我的心里瞬间崩塌,我紧紧的握紧手指,眼泪一滴滴的落在地上,砸成了好几瓣。
他如疾风一样从我的身边走过,撩过我的丝,就在他的脚步声即将消失的时候,我猛然转过身来:“霍瑾年,难道连我们昨晚的疯狂也要忘掉?”
我的唇几乎吻过他每一道伤口,我第一次这样身心投入的跟一个男人做,以前我跟男人做是为了给阳阳赚救命钱,我抛弃了自尊,像一条母狗一样取悦着那些男人,他们也像一个施舍着一样占有着我的身体,我从来没有感受过极致的欢愉,因为走肾不走心,可是昨天晚上,我感受到了那种身心交合的欢愉。
他转身冷冷的看着我:“别忘了你是谁。”
他丢在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踉跄的瘫软在地上,哭得想个泪人:“阿悄你他妈的真是痴心妄想啊。”
阿悄,你忘了你是一个贱人吗,霍瑾年没有嫌弃你脏,把你捡回来用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你还在想什么?
阿悄,你对霍瑾年来说就是一件活体娃娃,存在的价值就是使劲浑身解数去取悦他,他能在你这里留一天就是一次奢侈的赠予,而这份赠予源于你这张像极了锦瑟的脸。
当佣人们再次看到我的时候,她们的脸上露出一丝惊愕,随即用一种敬畏,近乎谄媚的眼神看向我。
“阿悄小姐,你怎么坐在地上了。”
那个叫小翠的女佣立刻去扶我,我任由她将我扶在了床上,我扭头看着她:“小翠,你男人你爱你么?”
小翠笑道:“什么爱不爱的,不过是搭伙过日子。”
“那他一晚上弄几次?”
小翠红了脸:“他在另一个城市打工,我们一个月就见一次,阿悄小姐应该知道,男人要是憋一段时间,就跟狼是的,一晚上都不带停的。”
我失控的笑了起来,小翠以为她讨了我的欢心,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心里一遍遍的骂着自己,阿悄,你傻了吗,男人跟女人干那事,就算是干得再投入也只是为了解决身体需求。
我在楼上待了一整个上午,小翠很伶俐,变着法子的逗我开心,我也跟着她笑,只是笑容不能抵达心底。
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刘嫂上楼告诉我:“霍先生让您准备一下,晚上陪他参加一个酒局。”
我知道我是他的陪衬,自然要精心打扮一番,他让我住在这个奢华的大房子里,给我订制昂贵的衣服,吃精致的饭菜,就算为了这份恩情,我也应该好好表现,更何况阳阳还在他的手上。
我拉开衣柜,看着色彩迷离的衣裙,最终选择了一条酒红色的抹胸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