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瑾年拍了拍我的脑袋:“不该知道的就别问。”
我乖乖的缩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竟然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一夜无梦。
第二天醒来之后,霍瑾年已经离开了,我坐起来才现小腹处贴着暖宫贴,心里生出一丝暖意,他是不是在变相的向我试好?
小七给我打来了电话:“今天带你去见个人,他跟我说认识照片上的男人。”
“怎么不直接给你说,还搞得这么神秘?”
“听他说好像是从京城来的大人物,这次是来暗访的,不能声张。”
我犹豫了片刻,但是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可能跟曲娴雅有关,我的胸口就盘踞着一团怒火,随即便回复小七一会儿见。
花容开车带我去约定的地点,一路上我一直在想曲娴雅的事情,如果我能扒出那个男人,就等于把曲娴雅扒干净,把她光溜溜的丢在霍瑾年面前。
男人没有几个能够忍受得了自己戴绿帽子,除非对这个女人有所求,霍瑾年就算按约定跟曲娴雅完婚,以后她也会在霍瑾年面前第一头,到时候想要盖住我,恐怕就没那个简单了。
一想到这些,我全身激动的颤抖,眼眸隐隐有红光,花容时不时的回头看看我:“阿悄小姐,怎么了?”
“没什么,一会儿你就守在外面,不用跟我们一起进去了。”
“可是霍先生让我护卫你的安全。”
我伸手把她藏在腰间的一柄黑森森的勃朗宁放在包包里:“我带着这个去就行了。”
小七已经守候在一家奶茶店的门口,她今天穿得特别的骚包,上身罩着一件短款貂皮大衣,半遮着胸口的雪白,下身就穿着一件红色的包臀裙,将屁股挺巧的曲线勾勒出来,下面光着腿,冻得在寒风中打哆嗦。
看到我下车,她朝着我挥了挥手。
花容没有跟我下车,只是把车子停在了街角,看我下车的时候还嘱咐我:“阿悄小姐,如果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我朝着她点了点头,随即朝着小七走过去,她冻得哆哆嗦嗦的,伸手挽住我的手臂,整个人都贴我身上:“妈呀,今天可真够冷的,估计一会儿要下雪了。”
我伸手在她的胸口掐了一把:“让你骚,连裤子都不穿。”
“你懂什么,这叫美丽冻人,一会儿里面的大佬说不定看在我的份上,给咱们打八折,我就当给你省钱了。”
“里面的大佬?你不是找了一个知情人吗?”
“就是这家奶茶店的大佬,从他那里打听消息是要钱的。”
“你都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小七贴在我耳边说道:“有时候刘局长手下的那些条子们都从这里拿消息,然后象征性的捣毁几个窝点,就算是立功了,到时候升职加薪不在话下,条子们经常这样玩,而里面打大佬既能得到钱,又能解决几个自己看不上眼的喽啰,简直是一举两得。”
她带着我走进这家奶茶店,里面没有几个顾客,倒是有十几个服务生,他们正坐在一边喝酒打牌,身上流里流气的,到不像是奶茶店的服务生。
我心中暗道,这里恐怕是挂羊头卖狗肉,果然,小七跟其中一个服务生对了暗号,他便带着我们去了三楼,一打开包间的门,我就闻到了一股呛人的气息,只见屋内摆放着十几张水床,每一张水床身上都有光着身子的男女,他们纠缠在一起,像情的狗一样剧烈的起伏着,空气中蔓延着一股蛋白质的腥味,而那些服务员见怪不怪,端着盘子将一杯类似于奶茶的东西放在床头,那些躺在水床上的人,一看到这东西,便端起来就喝,甚至还喂给对方,被子空了之后,他们又兴奋的纠缠在一起,似乎比刚才还要猛烈,整个屋子里满是淫荡的叫声。
我甚至觉得我走错了地方,也明白了,他们卖的奶茶恐怕是一种掺杂了助兴药的牛奶,才会让这些人如此疯狂。
小七看得热热的,就把上身的貂皮大衣扒了,露出性感的锁骨,雪白的半球,有几个男人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他们身心的女伴娇嗔的抓挠着。
小七很享受这种被瞩目的感觉,越的把屁股扭了起来,像一条水蛇一样经过各个水床,我一直低着头,不敢去看这些媾和的男女。
服务生指了指里间的办公室:“秦哥就在里面。”
屋内浓烈的腥味让我有些难受,我忍不住捂住了嘴巴,手里的包包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我弯腰捡包包的时候,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俨然是霍太太。
只见她把头耷拉在水床边缘,整个身子在水床上起伏,两个男人舔着她胸口软趴趴的两坨,一个男人骑在她的身上,卖力的驰骋,两个男人一人抱着一只脚,卖力的舔着。
霍太太爽得放荡大叫,她的手胡乱的抓住了一个男人的家伙,把他扯下水床,,揪着他的家伙往嘴巴里塞,几个男人一起力,爽得她身体只抽搐,两行眼泪顺着眼角的鱼尾纹流了下来。
我的心中一阵鄙夷,看来霍安平已经满足不了霍太太的胃口了,到这里来逍遥自在了,我不想招惹麻烦,便捂着脸朝着办公室走去。
小七的脸上露出一丝绯红,气息也有些不稳了:“反正秦哥在里面,你只要把钱给他,想打听谁都行,我想去乐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