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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道消息中听来的,江逾白,原本是前任女皇的第二女与第三子内部通婚所生育的幼崽。
八十年前,其母死于与其他海族的战斗中。
其父则被女皇白欣欣纳入了后宫,而七皇子白牧词便是白欣欣与其父的儿子。
江逾白与白牧词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这其中的纷纷扰扰恐怕是一部包含恨情仇、勾心斗角以及争权夺利的宫斗剧
季长歌下定义道。
这边季长歌心思几多流转,面上不过几息时间。
“我得出来,你很强。”江逾白对季长歌说道。
她微微一愣,向对面的江逾白,这人一脸的肯定。再一瞅他的修为,二阶初期,相当于筑基初期的修为,与自己修为一般,他是从哪得出自己很强的结论的
“谢谢,我也一向认为我自己很厉害。”季长歌挑了挑眉,毫不谦逊的说道。
江逾白神情错愕,大概没想到季长歌承认的这么直白。
而后恢复冷然,他负手而立,眼中星芒一闪,“季道友,不如我们也效仿沈道友和水族妹的赌约,弄一个彩头”声音清冷,不冷不热,透着淡淡地疏离,明明是疑问句,硬是被他的语气给衬托成了陈述句。
季长歌眉眼一弯,颇有玩味地点了点红嫩的嘴唇,“好呀,竟然要赌,何不赌个大的就以三百年的期限为约,输的一方要无条件的效忠对方,供对方驱使。如何”
江逾白目光微闪,“可以。”对于此战的输赢,他并没有什么把握。之所以会提出这个赌约,是因为他真切地感觉到了对方那浩瀚宏厚的灵魂之力,甚至要比白欣欣给他带来的冲击更大。是的,他能感受到每个人的灵魂之力。就比如现在,在他眼中,季长歌满身金色气息,金色中包裹着一个洋溢着霸道强大气息的灰色人形气团。
很纯粹的气息。江逾白敏锐地感知到季长歌的灵魂气息。
这个女修或许能够带给自己想要的,只这一点,无论输赢,他已经是立在不败之地上了。
三百年众人哗然,白鲞儿已经脸带厉色,要知道他们送这些小辈出去,可不是为了让他们效忠别人的
“陛下”她神色凛然,希望女皇能够开口阻止。
白欣欣却是神色莫名,只淡淡地摆了摆手。
“哎,仙子妹妹也太草率了,这赌的时间太长了。”王小胖有些担心的着季长歌。
李大胖倒是不觉得季长歌会吃亏,“你不要瞎操心了,你不是说过季师妹是元宁长公主的孙女吗那位长公主可不是个善茬儿,能得她宠,季师妹也绝非易与之辈,不信你且吧”
“锵。”江逾白身后的长枪已然出手
季长歌神色一正,挥手将仙琴握在手中,长衫飘飘,黑发曳动,一改往日温柔可亲,气场大开。
“翻云覆雨”双手一托,长枪来势凶猛,卷着漫天的海水凝聚成一支锋利的水箭,箭头附着于长枪之上。
“锵”
一枪袭向她眉心
季长歌不慌不忙,在强大的神识加持下,犹如利箭般的长枪,在她眼中速度越来越慢,越来越慢。
而这一切在别人眼中,长枪杀气腾腾,她一副被吓傻了般呆呆站在原地。
“仙子妹妹小心啊”
“哈哈,小娃娃不会被我们统领这一枪给吓傻了吧。”
“这季家女修可不会轻易输的。”沈蕙蓉双手抱胸,一副对季长歌颇为自信道。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