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家都没动静,陈国梁也懒得搭理。转而又看向了另一位依旧坐着的大佬。至于那个串天猴,待会再问他。
毕竟他排行老三,顺序可不能搞反了。
“刘师秦,这件事你怎么看呢?”
刘海中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陈国梁这一口大锅给他扣下来。影响有多大。
但是他又不是易中海,哪有那么好的口才。没见强如易中海被喷的都直接晕过去了吗?
刘海中脸色难看的嘟囔道:“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你这是诽谤!”
就在陈国梁准备继续逼问的时候,聋老太太再次登场了。
“陈家小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你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他们根本就没这个想法的。”
“咳,老太太,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我上哪知道他们居然会有做封建大家长的心思去啊!
他们自己想做封建大家长,分割咱们这个集体,现在被拆穿了。您怎么还埋怨上我了?
难不成,您才是这幕后的主谋不成。
不过您说您这图啥啊。您又没有个一儿半女的。就算真让你成功了,您在这院里这至高无上的地位又能传给谁呢?
您说是吧?”
见聋老太太一出场又往自己头上扣了一顶搬弄是非的帽子,陈国梁也是一点都不带惯着的,反手就送她一顶皇帝帽+绝户帽。
聋老太太顿时就被气得够呛。这天简直没法聊。这小子真就一点亏都不吃。
无奈之下,她只能将目光转向了刘丽。
“刘丫头,你就不管管你儿子吗?咱们在一起做了这么多年邻居,非得在今天因为你儿子胡说八道而撕破脸吗?”
刘丽见聋老太太都开口说话了,本来还打算开口制止一下陈国梁的。毕竟这老太太的面子,她还是得给一点的。
多的不说,就说陈国梁他爸消失后,这老太太还帮着照看过陈国梁不短的时间,这个恩情,就不能不还。
但是一听后面她说陈国梁胡说八道,刘丽顿时就不乐意了。一码归一码,你帮我看过孩子是不假。
但是这也不是你能顶着张老脸,胡说八道的理由。你说我可以,但是说我儿子,那指定就不行。
“老太太,您说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我们家国梁是那句话说错了吗?怎么就成了胡说八道了?
大家伙可都听着的呢,你要不要问问,今天的事到底是谁不占理啊!别管咱们是不是十多年的老邻居,您老也不能不问青红皂白,随口诬陷人啊。”
聋老太太听了刘丽的话,心情很不好。
她觉得刘丽跟陈国梁母子两都有病,而且还病的不轻。
这以前也不这样啊。
就说这陈国梁吧!以前虽然也能说,但是在怎么也还没到现在这样动不动就往人头上扣帽子啊。
这帽子又不是绿色的,是能随便带的吗?
再说这刘丽吧,以前她也没这么会说啊!最多就是动不动给你来两刀而已。那像现在这样,不动手,该动口了。
一点都不好。
最终聋老太太得出结论:陈国梁把他妈给教坏了。
“成成成、对不住啊,是我老太婆刚才说错话了。陈家小子,你看这事吧,就是三位大爷考虑不周,他们可完全没有你说的那个意思啊。”
陈国梁笑着说道:“老太太,您说这话小子可不敢苟同,你要说刘师秦和闫老师没这意思我还勉强能相信。
但是这个易师秦他要没这意思的话,他晕什么啊!这不妥妥的就是做贼心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