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我们要在这里等多久?”
赵云站在一处山丘之上,手掌并起,挡在额头上,眺望着远方。
反观李忧,衣衫褴褛,袖子被自己扯得破破烂烂,缠在双手之上,当做纱布,此时正盘坐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吹着双手,似乎这样可以让疼痛来的轻一点。
“那东光城此时已经不能拒守,袁绍很快就得退回南皮,咱们在这躲好,等他们大军已过,再折返回东光,岂不是两全其美。”
站起身来,李忧缓缓走向赵云,
“倒是子龙你,身上的伤可还撑得住?”。
李忧看向赵云,心中愧疚更甚。
“军师不必担忧,身为武人,这点轻伤不碍事,”,赵云硬着头皮露出一个笑容,“再说箭头已经取出,并未留在肉里,箭上也没毒,几天就好了。”
“此事是我之过”,
“军师,”,
赵云皱起了眉头,
“一家人哪里用论对错,”
“这还是你教我的”。
东光城内,
袁绍正在大发雷霆。
“废物、废物!”,袁绍气的浑身发抖,张合高览二人头露低垂,不敢应声,“一万人的军阵,还是你本部精锐,让他赵云一个人给凿穿了?”
“审配给你批的军费,就练出这样的兵?说凿穿就凿穿,你这军阵难道是纸糊的不成!”
“主公息怒”,沮授连忙上前为二人说话,说到底,派兵截杀二人的计策还有他的一份功劳,
“那赵子龙确实是一位难得的猛将,他一心只想冲杀出去,确实难以阻拦啊!”
“哦?”,袁绍冷笑着看向沮授,“照这么说来,还是我的不是了?”
“在下不敢!”
沮授头颅低垂,不敢吭声,
这话可不好回,稍有不慎,就会引得袁绍大怒。
“那赵子龙如此勇猛,他日阵前相斗,他要是想取我性命,诸位是不是也难以阻拦啊?”
袁绍这话不可谓不重,在场的众人都是屏气凝神,不敢多作声响,生怕一个不慎,惹得袁绍发怒。
“若是颜”,
袁绍话说了一半,顿时意识到话不当讲,当即憋了回去,
话是憋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