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疑惑道:“庆小子,你这家将方才说大好事,你家又有喜事临门了?”
庆修摇头笑道:“没有,我让他们烧酒,应该是提炼出了度数更高的酒精了。”
“哦,原来如此!”李渊眼珠子一转,眯着眼点了点头。
庆修的话,他是说什么都不会相信的。
毕竟,酿酒作坊就在庄子上,他没必要再去长安开一个酿酒作坊。
酒足饭饱后,李渊就告辞了。
庆修则是尽快赶到了长安城。
进入庆府,径直走向后院的火炉房。
由于张老刀负责三河村的安全问题,烧玻璃的事情就全权交给了家将队长魏老九。
魏老九一见到庆修,就神色激动的拎着麻袋迎上来,划拉一声将袋子里的东西全给倒了出来。
“侯爷,兄弟们按照您的方法,筛出了沙子里的杂质,这些琉璃都是今天上午烧出来的,里面几乎没有任何杂质。”
庆修观察一番,地上全是拳头大小的大个玻璃球,还有一些鸡蛋大小鸽子蛋大小的夹杂在其中。
除了不够圆润之外,品相好到几乎没有杂质和气泡。
之所以不够圆润,也是因为这些糙汉手笨,根本不会给玻璃塑性。
“嗯。”庆修点头道:“你去把这些玻璃全给杂碎,在墙角找个位置埋了,埋深一些。”
魏老九一脸肉疼道:“侯爷,这是为何?兄弟们好不容易烧出来这么大的琉璃水玉,一下子砸了多可惜?我看不如赏给手下的兄弟们算了。”
庆修撇嘴道:“品相太差了,而且这东西最好宁缺毋滥,否则就会成为烂大街的产物,咱们要烧琉璃就烧品相最好的,物以稀为贵的同时,也要精益求精。”
“那好吧,我这就去把这些东西砸烂!”
魏老九不再多言,拎着铁锤,在铁板上将这一堆玻璃珠砸的稀巴烂。
不知道李渊看到这样一幕会不会郁闷的吐血。
八千贯钱买的小玻璃珠,在这些拳头大的玻璃珠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这次,庆修打算亲自动手烧一下。
他带上牛皮手套,将炉子里一坨红彤彤的粘稠物给挑出来,软玻璃在他手上变换成各种形状,可怕周围的几个家将给看的目瞪口呆。
庆修捏了一个笔杆形状的长条状玻璃,垂直放置,等到自然冷却之后,用磨刀石打磨一番,最后有用粗布摩擦了快一个时辰,直到抛光的两头圆润无比才肯罢休。
一个晶莹剔透毫无杂质的笔杆就做好了,只需要装上笔尖,就是一件稀世的文房珍宝。
庆修将笔杆交给魏老九说道:“按照这个为标准,再做出来六个笔杆,品相不好的全部砸了埋掉,另外让人去城里找一位制笔娴熟的匠人,用最好的料子将笔杆全部制成毛笔。”
“好嘞,班子,你去按照侯爷吩咐的去找人。”
叫班子的年轻人风风火火的去找制笔匠人了。
庆修又交代道:“让人去通知夫人一声,这两天不回庄子上了,让玉娘带一万两银子来长安。”
很快,一名家将去了三河村。
一个多时辰后,天色暗下来的时候,玉娘就在数十位家将的陪同下,拉着两车银子到了庆府。
一见到庆修,玉娘不仅好奇问道:“老爷,银子我都带来了,您这是打算要作甚?”
庆修搂着玉娘进入屋里,玉娘俏生生的打量一下四周,见不少丫鬟都偷偷观察这里,不免脸上一红小声道:“老爷,天还亮着呢,玉娘晚上……晚上再伺候您不行吗?”
庆修一记拍臀掌过去,玉娘的翘臀果冻一样颤了几下。
“想什么呢?我有事要跟你交代,思想这么龌龊,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玉娘脸更红了,她意识到自己误会了老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