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汪淼取过另一片吐司,盖在牛油果上。
“已经给你们取好餐了,吃吧。”
满满一桌子,煎包、粥、面包、豆浆,都是他们爱吃的。
他推过来一份炒面,“给你的。”
“谢了!”范世谙坐下,拉过盘子,慢条斯理吃起来,“起来运动了?”
以往,都是他们等他,无它,汪淼洗漱慢,他一定要把自己收拾的妥妥当当,才肯下楼。
“是啊,运动后神清气爽。”汪淼吃完一份自制三明治,又动手做了一份,“饭量也见涨。”
吃饱喝足,一行人刚到办公室,门大开,邵谦已经在了。
“你们总算回来了。”喜庆的大脸盘子顶了两个黑眼圈,邵谦有气无力跟他们打招呼。
“一整晚没睡?”
“是啊。”他转头趴在桌上,看的出来,确实是累了。
“有消息了吗?”
“范队,你知道有多少井盖吗?2000个,足足2000个。”邵谦一听他问,竖起两根手指。
“我带着我手下那几个,手都翻肿了。”他摊开手展示给众人看,确实是破了点皮,一不留神就看不见的那种。
范世谙握住他的手,就着伤口,按了下去。
没感觉,看来也不像他形容的那么疼。
“拿回来了吗?”
“啥?”邵谦一时没跟上他的节奏,愣愣问了句,“什么意思?”
“邵队,装太过就夸张了。都是干刑警的,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嘿,我就说瞒不过范队。”邵谦抹一把眼睛,成了个熊猫,看手背黢黑,“这批眼影不行。”
他顺口吐槽了句,戴上手套,弯腰,从办公桌下面拖出来一个井盖,累得半死,见四个人叉着手站一边,扬起笑,“史泰帮个忙。”
井盖,字面上的意思。
百十来斤的井盖放在桌上,因为长年累月有车开过、人走过、狗尿过、石子崩过,上面已经遍布了各种各样的痕迹。
“就是这个。”邵谦抽出发生命案时拍的照片,“每个井盖都有自己的编号,编号可出不了错。”
“邵队辛苦了。”
原以为要过几天才有消息,没想到一晚就搞定了。
b市市局第一队不是白叫的。
“当然辛苦,嘿,不过值得。”邵谦叉着腰站一旁,“到时我把结案单,拍五队那老小子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