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应该再把腰肢瘦一点的,妖娆。腿似乎不错,白细长,穆泽羲的腿似乎比她还要长,还要白,他么的,还有天理么?!!!
楚小姐十分郁闷,任由鱼儿给她摆弄了半天,突然听见隔壁的屋里传来一阵哭声,楚嫱一惊,急忙起身过去。
“怎么了?”
一进去,楚嫱正看见穆泽羲抱着穆楚兮,两人大眼瞪小眼,十分默契的同时回头,看着一脸懵逼的楚嫱。
“没什么,我教他说话呢。”
穆泽羲淡淡的瞥了眼怀中的穆楚兮,轻飘飘的说了句。丝毫没有察觉到,小小的穆楚兮一个与楚嫱八分相似的白眼飘过。
“穆泽羲,你该不会教了什么不该教的吧?”
楚嫱眯着眼睛,总觉得穆泽羲神色不对。说着,便过去接过穆楚兮,抱在怀中,逗弄起来。
手中突然空了的穆泽羲冷眼扫了自己儿子两眼,淡淡的道了句:
“那是你的义务。”
若不是昨日他以楚兮年幼,需要方嬷嬷照料为由,楚嫱早就将他踹地下床,抱枕孤眠了。想到这,穆泽羲竟是十分幼稚的对着自己的儿子挑了挑眉。
这才刚得意没多久,就听见楚嫱道:“穆泽羲,我前两日定做了两个长命锁,刚好今日去拿。”
不等穆泽羲回答,楚嫱便替他做了决定:“我见孟毅似乎有事找你,我与嬷嬷他们同去,你处理好事情,便来寻我们吧。”
穆泽羲皱了皱眉头,缓缓点了点头,他确实有些事情要提早处理了。
送走楚嫱,穆泽羲的眼脸瞬间冷了下来,径直回了书房,桌子上,摆满了密件。而多数,还是关于泸州的。
“殿下,泸州太守这些日子倒是安分,并无太大动作。只是,这贪污一案,牵扯甚广,若是查起来,必定牵动朝局。”
孟毅脸色铁青,这两****暗中走访调查,得知了不少重大的信息。可越是查的越多,这些事情,似乎牵连的越多。
穆泽羲单手挑起一封密件,拆开一看,脸色陡然一沉,冷笑道:“侵地案,贪污案,勾结蛮夷,欺上瞒下,很好。本宫倒是要看看,大圣是养出了一群什么样的贤臣!!”
“殿下,您别生气,这个,靳海做的赶紧,基本上都没留下什么证据,您与娘娘长时间逗留在此,恐怕会引起他的警惕。”
“警惕?私自征收赋税,贪污官银,许是从元祈踏入泸州的第一天起,便已开始警惕了!!”
泸州太守靳海,说起来,倒也是个人物,凭借着自己的媳妇娘家,一路直升,买官,做了泸州太守,这些年,泸州富庶,倒也没出什么乱子。可年年往泸州拨的银饷却是越来越多。泸州太守靳海的人脉,更是广,京城中不少官员都与其有来往,这还不算,穆泽羲初来泸州,微服而来,他竟是都能将百姓避于家中,暗中派人看似保护,实则监视。这般胆子,当真是要造反了!!
知道这些后,穆泽羲并不是生气,只是觉得,朝中的某些人,该动一动了。
“本宫拟了份名单,以及替代他们的人,快马加鞭,将这份名单送去谢府,谢耀知道如何处理。”
一封信,便交给了孟毅。如果靳海以为,自己当真可以一手遮天,那还真是错了,这大圣,真正可以做到一手遮天的人,唯独穆泽羲。
这朝局之中,利益牵连,牵一发而动全身,就如同靳海,与户部尚书之间的利益往来,与大理寺卿的往来,可侵地案,又与当朝的一位大臣牵连,若是动他一个,便要做好所有的准备,将朝中势力,再次洗盘。
“殿下不打算回京?”
穆泽羲眼皮一跳,满脸的危险气息,“过些日子,便是泸州的收成时节了,想来,泸州太守,应当很希望本宫回京吧?”
孟毅点点头,是收成的季节,泸州这里的收成年年都上报说收成不好,要求朝廷拨款赈灾,所以每年往泸州拨的银两,都进了靳海的肚子里。
“去吧,这几日,盯好了靳海的暗线,另外,他的一举一动,以及与京城的来往,本宫,都要一清二楚的知道。”
看着桌子上堆得密件,穆泽羲突然扯开嘴角笑了笑,泸州太守,倒是帮了他不小的忙。很多人,他早就想动了,好为穆元祈铺路,如今,倒是不必这么麻烦了,既然有人找死,他便成全了便是。
点燃了桌子上的信,正要将其丢入火盆中,突然,书房门一动,抬头,楚嫱去而复返,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