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蒋义醒来的时候,小孩子已经醒了,蹲坐在角落里着他。
蒋义与小孩子对视了一会儿,思量着小孩晚上挺安分的,竟然没想着逃跑,隐隐约约想起昨天晚上他好像做了个梦,具体内容不记得了,但是那种幻影幻灭的感受还留存着,让他感觉很不真实。
他打了个哈欠,端着泡面桶出去,刚洗歉完就见兄弟们的车子开进来了。蒋义想也没想,快步走回去,把小孩子再用绳子捆上了。
兄弟们回来的时候又绑了一个人,是个女人。
那女人怀着孕,肚子挺大了,捆她的方式比对小孩子温柔了不少,只是蒙着她眼睛的那块黑布早就被眼泪浸湿了,唇色苍白,嘴唇没被堵着,但抖抖索索的说不出话来。
女人直接和小孩子被关在了一起。
蒋义拍了拍虎子的肩膀:“过分了啊,小孩孕妇现在都绑了”
虎子:“雇主说的,女人孩子一起绑了,为了这婆娘我们蹲点一夜了。”
“兄弟辛苦,”蒋义挑起眉头,了眼房间里被捆着的两个人,“这得多大仇,老婆孩子都给绑来了。”
虎子道:“你现在还算好的,绑这婆娘过来的路上,她一路哭叫的,就怕给她搞流产了。
蒋义开玩笑道:“那不是正好么,接单子的时候不就说不用手下留情,弄死了也没关系”
虎子:“那说的是小孩,雇主说了这个怀了孕的婆娘要温柔对待,绝对不能伤了孩子。”
“啧,”蒋义听出了什么,“这婆娘跟雇主有一腿啊。”
“谁知道呢,虎子不屑道,“这婆娘也只是个情妇。
在房间里,小孩子和孕妇的眼罩都摘掉了。
绑来的孕妇很闹腾,堵着嘴也能“呜呜鸣”地哭,吵得人头疼。
小孩子还是安静得出奇,着孕妇的眼神带着鄙夷。
蒋义抠了抠耳朵:“小孩,这是你爸情妇吧。”
小孩子脸上是浓浓的轻蔑。
蒋义像没懂小孩情绪似的又道:“现在你跟她是一条绳上蚂蚱了,谁也别嫌谁。”
然而几个小时之后,蒋义就嫌女人太吵了,干脆让两个人分开来关,叫另外两个兄弟去孕妇,,他继续着小孩。
终于清静下来后,蒋义忽然觉得安静真好。
蒋义心情不错,趁着兄弟们又出去的时候,把小孩的绳子解开让他活动活动。
小孩没那么忌惮蒋义了,虽然还缩在墙角,但总坐在一个恰好的位置,抬起头就能到小窗外的天空。
蒋义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说话,虽然得不到回应,但时不时想起昨天晚上的梦,总觉得有点儿奇妙。
蒋义:“要是你爸情人被救了只把你留这,你不怕吗”
小孩子愣了愣,难得摇了摇头,算是回应了蒋义。
话是这么说,但当事情真的这么发生的时候,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蒋义还在睡午觉的时候,屋外突然变得很骚乱,楼下吵吵嚷嚷的,很快虎子进来,把蒋义喊了出去。
众人都坐在椅子上,脸上很平淡,不出心里在想什么。
虎子压低声音告诉蒋义:“雇主说了,那孩子不用留了。”
蒋义心里一惊:“哪个孩子什么叫不用留了”
“你的那个孩子,”虎子道,“雇主设了个局,一会儿将那小孩的亲妈单独引来,你趁乱把小孩做了,小孩的亲妈我们来动手。”
蒋义心里一凉“那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