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欲仙的死让氛围越的萧条低迷,唯无餍氏气势高涨誓要恶狂客偿命,然恶狂客也不是什么软柿子,迎战而上,一对一,恶狂客虽身负有伤一时却与无餍氏持平而战。
本还有人相助无餍氏,几下后也低迷了起来,冷眼觑着二人恶战,心却悲凉恍惚在怎么打都是无用的,多欲仙已经死的透透的,谁能再信誓旦旦的说能带众人出去?
地下震感从刚才的减弱又越明显起来,或是因两人打架不够看的。
“话说你们听到他们说的没?好像安绝老在这做了些什么,没准”
“不重要,我们这没有安绝老,只有安绝老的一个站不稳的徒弟,他若有办法早说了怎还会让你落一声伤。”隽器师打断水淼淼的猜测,低下头凑到水淼淼耳边用着仅二人可闻的声音说道,“我这有一个推理更有可能实施。”但也只是可能,在没有确凿之前,隽器师才不会傻到如多欲仙一般大肆宣扬。
“那你快说啊。”水淼淼催促着,“我怎感觉你似早有想法呢?”
“确实。”隽器师点着头,“但我觉得不会那么轻易所以想先拖一下,让你们看一下事情的严重性哪知会突然蹿出一个多欲仙。”
水淼淼下意识的往后撤了一步撞到穆苍的胳膊,她总感觉隽器师有点不怀好意。
“在我说之前,让我看一眼刀。”
“刀!”水淼淼一惊,声调略起高了,忙捂上嘴扫了眼四周,好在并无引起他人注意,“什么刀?我不耍刀的,我耍剑的。”
自己都在说些什么啊!水淼淼拍了下自己的嘴。
“瞧你心虚的,都缩人怀里了。”
有吗?水淼淼打开穆苍虚护着自己臂膀的手,淋漓尽致的展现了什么叫窝里横,倒打一耙道,“后面去点,挤着我了。”
穆苍默默后退。
“我不知什么刀我也没有刀,仗着你能自己走就忽悠我,没有办法就说没有办法,等我死了也不会做鬼缠你的,你完全放心。”
“你别胡言乱语敌意这么大。”隽器师抓上水淼淼挥舞的双手,缓声安抚道,“这就是我不急着说的原因,看,都出了多欲仙这档子恶心人的事了,你也俨然不打算说,你嘴如此严,可那小姑娘可是漏洞百出毫无遮掩的意图!”
水淼淼瞄向远处的萱儿和九重仇,皱了皱眉没有言语,萱儿正在给九重仇包扎,身旁立着铡刀。
“若是一开始我还保持着怀疑,猜测着之间关联,想着不会这么巧,但在结合你的反应,我确信我的推理是对的,最先你对此事表示出浓重的兴趣还一度说会帮我找的,在我说出找的可能是把刀后,你就能不提就不提了,当时已进魔域,我只以为是你身体不适的缘故,现在想”
“什么刀这么重要。”穆苍忽然插进话直视隽器师,将水淼淼的双手从隽器师手中抽回,“比命重要?没有刀是不是你就不会说离开的方法了?不如直说你是在威胁我们!”
水淼淼胳膊肘抵在穆苍胸膛,语气过重了,虽然知道穆苍是在为自己说话,说出自己想说但说不出口的。
隽器师苦笑摊手,“我绝无此意,可以誓。”
水淼淼按下隽器师的手,摇着头,“震感越强了,搞这些虚的没有意义,什么事,等平安离开这里了在说好吗?”
“三水啊。”隽器师长叹一口气,侧头望向九重仇,斟酌着徐徐道,“你要相信我,我并非平白无故的提刀,而是解开此地困境的猜测在刀上,我知道我要找的东西有多危险多不能明说,仙盟如今仍不允许明说魔又怎么能质疑当初?而此刀也可能非我所需,我也非一定要看刀,而我要找的从头到尾也都不是刀,我只是希望这刀上能有其它线索,完成我师父与他兄弟同葬的意愿,仅此而已。”
“所以没有意义。”水淼淼深吸一口气,犹疑再三后肯定的说道,“什么都不知道,没有线索,可能还会有更多问题,不想在牵连人进这烂摊子,仅此而已。”
听水淼淼如此真诚的话语,隽器师也不纠缠,洒脱道,“那便罢了!但是。”他上前,逼近水淼淼,在水淼淼下意识想转身逃避之前抓上她的双肩。
须臾穆苍抓上隽器师的手腕,“她肩上有伤。”
隽器师无动于衷,正言厉色道,“我可以不闻不问不看,但我的推论,解决此刻一边倒的不利情况给我们一个反击冲出去的可能,是绝对需要刀的辅助,那个锈迹斑斑的铡刀显然不够用,而它上的力量不应该是一个破铡刀所能拥有的,以我的打铁生涯誓绝对有一个主,我们需要用到它。”
紧咬唇瓣,在隽器师不可思议的视线中,水淼淼还是摇起了头。
“三水!”隽器师恨铁不成钢的提高语调,“到底有什么问题,你是有多想死吗!别动我!”隽器师挥开穆苍的手,瞪了他一眼,“你该好好劝劝她!”
“她肩上有伤。”穆苍还是这句话,隽器师气笑了松开手原地转着搔着头,而穆苍的声音幽幽传来,“在说,你不该在这一个劲的试图说服三水,她确实没有刀,你应该跟有刀的人去说。”
好一个醍醐灌顶,隽器师瞬间站定盯上远处的二人。
“喂,你放开我。”穆苍从后抱住水淼淼,水淼淼挣扎无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隽器师奔向九重仇,中途顺手还给恶狂客甩了几张符,让他能更好的揍无餍氏。
“穆安!”水淼淼气愤至极,甚至重重的跺上穆苍的脚。
穆苍只是闷哼一声没有放手的意图,他凝望着水淼淼,水淼淼无法回头,看不见他满眼的关切怜惜,爱极生畏的不知怎么才好,他嗫嚅的张口,“你为他做的事很多,难保他不想为你做些什么,是你说的,不喜欢一味的单方面的不知所谓的付出,何况,这也关乎到他的性命,不该由他来抉择吗?”
水淼淼抬起脚放弃了挣扎,把嘴一撇,“你难得说一次这么有道理的话,听起来你懂的很。”
“我。”
“你是安绝老的徒弟,那些人不敢伤你的原因是怕就算活着出去也会被安绝老杀掉,白费力气没有意义,同理,或许真的有方法但用了刀,他至今所有的努力便都将化为乌有,曾经遭受的种种苦楚又有何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