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为你好的惺惺作态,实在让人作呕。
“王乌龟你管的真宽,管好你那到处祸害百姓的儿子再说吧。”程咬金嘲讽说道。
“程咬金,你”王珪气的脸色涨红,指着程咬金的手一直抖。
长孙无忌意味深长地看了王剪一眼,也站出来趟这趟浑水。
“陛下,王剪在工部,礼部和兵部的官职,皆为从八品。”
“而在六部官升一级,便是从六品的员外郎,可是跳了两级。”
“只升一级的话,恐怕要调去九寺五监。”
看到长孙无忌站在自己这头,王珪脸色大喜。
很少为这种事出声的房玄龄,这时候也站起身启奏。
“陛下,有功就赏,况且王剪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能力,我们不应给他设限。”
房玄龄看了长孙无忌一眼,随即说道。
“陛下,尚书省帐下还缺一个从七品的都事,臣厚着脸皮向陛下讨要王剪这个大才。”
“老匹夫真狠。”长孙无忌瞳孔一缩。
尚书省凌驾六部之上,而且是最核心的权力部门,比中书省和门下省的权力都大。
王剪要是进了尚书省,岂不成了脱缰的野马!
房玄龄可没有长孙无忌心里想的小九九,他此举的目的,并不是想让王剪现在就进尚书省。
他只是想转移争论的矛盾点。
果然,段纶看到房玄龄公开抢人,心里一着急,连忙站出来启奏。
“陛下,工部屯田司还缺一个员外郎,而且王剪刚好是屯田司主事。”
“不如让他暂代从六品的员外郎一职,如表现好或再度立功,届时再摘掉暂代二字。”
“如此既达到奖赏的目的,又没有官升两级,岂不两全其美。”
工部尚书段纶很鸡贼。
员外郎是六品官,可暂代的话就不是真正意义的六品。
“老匹夫,抢人真有一手。”豆卢宽在心底大骂。
他挤到人群的最前面,高声启奏。
“陛下,段尚书此言差矣,王剪是在诗会上夺魁而获得奖赏的。”
“不管是进尚书省,还是升为工部屯田司的员外郎,臣认为都不合适。”
“礼部司的礼部员外郎年纪已大,今年便会告老还乡,理应让王剪暂代礼部员外郎!”
豆卢宽作为礼部尚书,脑子自然无比灵活。
他学着段纶的办法,让王剪暂代从六品的代礼部员外郎一职。
“什么情况!”
高台上,参加诗会的几个士子,一脸懵圈地看着陛下前面的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