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接过牌,前前后后洗了好几遍,把牌递给顺子。
顺子把手一推,笑道:“我不碰牌,李桑,你随便抽一张!”
李凤翔有些无奈,这些个倭人,什么样的癖好都有。
有的嗜杀,有的好色,有的好赌,啥变态的都有。
他虽极不情愿,还是抽了一张牌藏在手中。
顺子看向大家,高声道:“这次还是一样,猜对了钱归我。猜错了,你们押多少,我赔多少!”
“快点啊,下注了,下注了,手快有,手慢无!”
在他一番吆喝之下,众人纷纷下注。
尤其是管家和李宅的护卫,连输了两把,心里早已不服。
他们纷纷在心里较劲,还就不信这个邪了,这一把看你怎么赢!
管家和八名护卫都下了大注。
战场上咱赢不了小鬼子,赌台上难道也赢不了?
顺子等他们都下了注,对外围的人群道:“还有没有下的,大家一起玩,那才叫热闹。”
他一口生硬的汉语,这样极力吆喝,有一种让人啼笑皆非的喜感。
在他的蛊惑下,有几名旅客纷纷掏钱下注。
顺子对李凤翔歉意一笑:“李桑,你这箱子太小,换我的大箱子!”
他话音未落,已经将李凤翔的手提箱推到了自己身后,把自己随身携带的大箱子,推到了面前。
这么一划拉,他已经感受出来,这箱子跟李凤翔炕头放的,不仅外观一样,分量也是丝毫不差。
众人下注的钱,也都被他移到了自己的箱子上面。
李凤翔双手捂着牌,见自己箱子被挪走,立即将手提箱用脚尖勾了回来。
殊不知,就在这一推一勾之间,他的手提箱已经被宋颀调包。
接下来,就要看顺子怎么脱身了。
对宋颀的手法,顺子有足够的信心。
在临来之前,他们已经演练了很多遍,直到宋颀手法快得平常人无法察觉,这才作罢。
这种调包手法,在荣门有一种说法,叫“硬调”。
就是利用自己的手速,趁人不备,强行把别人的包裹行李给换了。
还有一种,是“软调”。
比如火车的行李架上,羊祜已经放好了自己的行李。
羊祜,指的是行窃对象。
跑轮活的把事先准备好的外观差不多的行李,放在旁边。
等到下一站火车停车前,不由分说拿起羊祜的行李就走。
若是没被发现,这买卖就算做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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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被发现,也不会有失风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