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领着小丫头们走了。
萧铎笑道“你怎么只给蒹葭打赏本王也是冒着风雪过来的呀。”
凤鸾睨了他一眼,然后吩咐,“去给王爷拿好酒。”想了想,“给王爷拿两个红封过来。”接下来,还真的塞了两个红包给他,“拿好,打赏你的。”
萧铎笑倒在美人榻上,他躺着,哈哈大笑,“你还真的打赏本王”
凤鸾哼哼,“嫌少”
“不敢,不敢。”萧铎在她面前做小伏低惯了,装小可怜起来,十分自然,“哪敢嫌少呢”扬了扬手里的两个红封,“再说,这也真不少了。”
凤鸾没有心思跟他玩笑,心下想着蒹葭。
前世今生,蒹葭一直都是在梧竹幽居的,除非萧铎有事吩咐,从不涉足后院。前世自己进了王府,因为身份卑微,又在皇宫里和萧铎扯出了丑闻,心里战战兢兢的,根本不敢去多加打量别人。
所以,前世的蒹葭只是一个模糊影子,仿佛见过那么几面,但是自己对一个丫头根本没有关注,努力回想,仍旧没有有关她的记忆。
即便今生,因为萧铎吩咐和她有了几次交集,也并不熟悉。
不清楚她是怎样一个人,有过什么经历。
若非魏氏特意提起,自己今生依旧不会留意蒹葭,那么,魏氏说的“宫里人”就是她吗首先,不太可能是高进忠这种太监,太监图谋王府姬妾和子嗣说不过去,除非是别的皇子派来的卧底。其次,也不应该是他宫人出身的小角色。一是他们没什么理由下手,二是那样的话,魏氏就应该说得更清楚一点,不然自己就算想破脑袋,都猜不到是谁啊。
又要是宫里人,又要身份特别,又要是女人,魏氏指的应该就是蒹葭没错。
当然了,这只是魏氏所指,并不代表蒹葭真的就是幕后黑手。
“怎么发起呆来”伤筋动骨一百天,萧铎的手伤已经过了一百天,没有再挂绷带吊着,也不用夹板。起来和正常人并无两样,只是平时不敢用力罢了。这会儿捅了捅那抹纤腰,“想什么呢”
凤鸾心思一动,把多多给丢到了地上,吩咐宝珠等人,“你们出去。”
萧铎将身体挪过去了些,搂着她,“有好话好跟我说”
“好的很。”凤鸾一个斜眼飞过去,故作拈酸吃醋的小委屈模样,“我蒹葭长得挺有几分姿色的,你一直留着她,不让她嫁人,想来是重的很了。”撇撇嘴,“何苦这么麻烦呢抬举了,做个姨娘岂不是方便一些”
萧铎怔了怔,继而大笑,“你这是,在吃蒹葭的醋”
凤鸾本来是假装吃醋,好盘问话的,不知怎地,心里还真的有一点酸溜溜,那表情就更真了,“我这也是为了王爷你好,为你方便。”啐了一口,“我明白了,指不定就是故意留在房,好、好,方便王爷平时做那种事的。”
越想越酸,对啊,那么多的丫头,为何单单留下这一个不放走肯定是上心了。
萧铎就喜欢她吃醋的小样子,俏皮可,当即搂在怀里一阵揉搓,压在身下,低声喘息道“没有的事,蒹葭就是一个用惯了的丫头,别乱想了。”摸着那团鼓鼓的柔软,身体里面蹿出一顿火气,“娇娇,我想”
凤鸾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推开他,“找你的蒹葭去想吧”
萧铎哪里能够让她真走了反手抓住,然后搂了上来,“都说没有的事,她就是一个丫头,我跟她想什么”
凤鸾反问“那你跟她什么事儿都没有”
这,萧铎想起那一次,不由顿了顿,才道“没有。”
吃醋的女人眼睛得多尖啊。
凤鸾一见他迟钝,便“明白”了,啐道“我就知道”
“是有一次,不,也不算。”萧铎自觉没啥好隐瞒的,搂着怀中佳人,在她胸前尖尖上捏了捏,“你还好意思问还不是因为你,当时一进府就又是落水,又是摔着,再不就是来了月事。那次也是因为被你闹出火了,所以”
“所以你就收用蒹葭了”
“也不算。”萧铎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跟她解释这些蒹葭不过是丫头,别说自己没有收用她,真的收用了,仍旧也只是一个丫头啊。怎么在她这人,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想不明白,但还是尴尬的解释了一下。
他附耳过去,低声嘀咕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