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听人家过,如果有东南方向向阳而生的桃树枝的话,应该可以管点用。不过这可怎么办,大晚上的,桃枝正午折才好。”
黎姿喃喃道。
接着她又对着空气扬声道:
“不管你是谁,过路碰到的也好,沈家和我黎家的人也好,不要再闹孩子!他们太,阴阳两隔,人鬼殊途,再让他们哭,我明非找人给你们都收了!”
巧也巧,她话音落下后,孩子哭着的声音突然弱了下去,变得哼哼唧唧抽泣起来。
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感觉汗毛都竖起来了!
妈的!这没有那东西?谁信啊!?
不过孩子不哭了,大家也都松了一口气。
好景不长,好了没有二十分钟,就在几人准备各回各屋休息了。
俩孩子一前一后又开始凄厉的扯着嗓子哭起来。
“我倒是有个办法,在我们老家挺管用的,但是不知道现在管不管用,你们听过搓坠吗?”刘姨声道。
沈平已经被黎姿赶到一边去了,不让他再话了。
“我好像听过悠坠。是同一个意思吗?我同事以前在办公室的,她家孩子好几岁了,好像就哭闹害怕,她讲她婆婆给悠坠,就好了。”
“对对对,就是一个意思。咱们要不?试试?”刘姨也不想神神叨叨怪力乱神的,但是这孩子哭的她确实心疼。
“刘姨你会吗?能不能麻烦你给孩子弄一下。”
沈清黎这会已经缓过神来了,是原主又怎么样?她来到这里也不是她的本意,也不是她能决定的。她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原主的事,人也不是她害死的。
想通了之后她便不那么害怕了。倒是孩子哭的她心里难受。
刘姨点点头:“要准备灶台里的一个土块,一条黑线一条白线。”
黎姿从抽屉里拿了两卷线,走过去戳了戳沈平:“去土灶里弄个土块。”
沈平深深的叹口气走出门,没办法只能按媳妇的做了,俩孩子哭的着实让人心疼。脸都憋的通红。不吃也不睡的。
“走,咱们抱着孩子去厨房。”
刘姨把孩子递给沈清黎,率先走了出去。沈清黎则是紧跟着黎姿走,是不害怕,多少还是有点让人心里毛毛的。
只见刘姨到了厨房,先是把土块拴到了线上,线的另一头拴上筷子,装了半碗水放在灶台前,用黑线白线在晚上摆了个“十”字出来。
孩子还是在哭个不停,沈清黎不由得往怀里抱紧了些,轻声哄着晃着还是不顶用。
“老灶爷,有饭你先吃,有事你先知,孟黎安和孟羲和两个孩子,哭闹不止,不吃不睡。你老给看看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逗弄孩子,让孩子惊吓到了。”
从刘姨开始话,沈清黎和黎姿身上的鸡皮疙瘩都没停下,她们对视一眼。黎姿抱着孩子腾出手指了指自己头顶,用气音声道:“我头皮都发麻。”
沈清黎苦笑:“我也是。”
真是是头皮发麻,也不知道是气氛烘托到位的原因,还是真的有不好的东西。
只见刘姨那边手悬空的拿着筷子,吊着的土块停着悬在碗上方正中间。
刘姨又开始话了:“是男的阳gui走黑路,阴gui女的走白路。庙神或者野gui打旋走。”
沈清黎明明看到刘姨拿着筷子的手一下都没动,可那本来停着没动的土块突然动了起来,在几人惊悚的目光中,沿着白线一直来回的走。
刘姨深吸了一口气:“你是孟家人还是沈家人?孟家的走白路,沈家的走黑路。”
只见那土块不再沿着白线来回走,而是很快移到了黑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