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对她再施一礼,笑回:“谢主人赏赐。”
当惯了使唤丫头,被他称作主人,心情大好。
咯咯又笑:“我的真名叫禹御雨。”
“鱼鱼鱼?”
“什么吁吁吁,你赶马车呐?”
真是个笨的!
白了他一眼,逐字解释:“大禹皇帝的禹,御驾亲征的御,天降大雨的雨。”
“哦——原来如此。”脑中现出这三个字,轻吟:“禹风和御,巫山云雨,妙啊,妙啊。”
“滚!满脑子云雨之欢!我就知道,再好的名字,从你嘴里念出来,一定肮脏不堪!”
虽然不解他所吟的辞句,但总能品出一些春宫味道。
刚给他一丝好脸儿,便受他调戏?
死性不改!
扬手要打,又想起昨夜他为自己脱衣御寒。
就算功过相抵吧。
收起手掌,瞪起俏目,气声:“赖着做什么?还不干活儿去?”
打点好驼队,装配好马车,启程。
禹御雨赖着白无常,不许他坐马车,两人共乘一驼。
抵挡不住小女孩儿的狡赖,只能如是。
驼背上,在身后环住她。
看到发丝轻盈,耳朵小巧,脖颈白晳。
闻到少女初长成的芬芳香气。
咬痛自己的舌头,心里暗叹,她还未到及笄之年,不管她对我动了什么心思,我却不能肮脏到这步田地。
一路上,天有炎阳,地有滚沙。
热得让人没有心情说话。
她也出奇的安静,尽责的看住头驼的方向。
她与你说很多话的时候,嫌她啰嗦。她不再与你说话的时候,又觉得寂寞。
还好寂寞的时间不算太长。
临近中午,她驻住驼队,让大家少做休息。
白无常迫不急待的跳下驼背。
两片屁股早已被硌得生疼,再加上有炎阳助阵,火辣辣的像燃了火一样。
疼在羞处,当着蛇王女儿与禹御雨的面,不能伸手去揉。
还好手中有羽扇,可以隐蔽的弄一些凉风,敷衍疼处。
这次,禹御雨没有催着白无常去饮马喂料,满腹心思的独自喝水。
遥遥望向黑无常,见他汗滴如注,浑身湿透。仍不肯挽起袖子、裤腿。
强作一副冷酷模样。
不禁暗暗好笑,这位小爷,不光会为难别人,对自己也不心软。
蛇王女儿已摘下遮面白纱,正在进食补水。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仍以一个纤背对着旁人,瞧不清她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