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啤酒罐被打开。
打破了我与鱼佬二人之间的沉默。
鱼佬抬头看向我,倒也是一副颇有兴趣的样子。
“答应与否先不说,你倒是先说说看,是什么生意?”
停顿了一下,又喝了一口啤酒。
似乎是忘记说了,鱼佬又赶紧放下啤酒强调。
“但我事先说好,什么生意都可以做,唯独面粉和药,我不做!”
我知道。
鱼佬所说的面粉和药。
绝非是字面意思上的面粉与药。
而是那种稍微一点点,也不多,就五十克,在内陆就足以杀头吃花生米的东西。
我摆了摆手:“放心,不是那种玩意儿。我也不碰,”
我拿起啤酒,和鱼佬碰了一下。
与我一起喝了大半罐。
鱼佬眯着眼睛,看向我:“那你说,你想做什么生意?我刚才注意你说的是生意条?!”
我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鱼佬一脚踹我膝盖上。
力道不大。
“哎呀,别卖关子了!说啊。”
我拿起桌子上的花生米放进嘴里:“我发现了一条新线路,比你原来,送我来香江的那条线,更加安全。”
从内陆到香江,无论是走水客私路。
基本上就是两种,一个是从深海市,一个是从海上西贡登陆。
当然,还有一些其他的,比如一些敏感人物。
那些跑路在外的江湖大佬。
亦或者是一些犯了要案的逃犯。
去往了东南亚的一些地方。
他们多半会从离岛登陆。
少部分才会坐飞机。
鱼佬将信将疑的看着我:“比我之前的路线还安全?不可能等啊。那条线我走了好些年了,北面无人查,南面知道的人也不多。”
我笑而不语,等着鱼佬开口再问。
果不其然,进入到他专业领域。
我说有一条新线,让鱼佬觉得,仿佛自己的专业性被人挑战了。
于是追问我起来:“不行不行,你说清楚,这条新线路,到底是从哪里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