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可不像以前那样,浅尝即止,而是要多狠就有多狠。招儿喘不过来气儿,想去推他,却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而他已然蜿蜒而下。
招儿大口的喘着气,去推他,他不慌不忙,抓住她两只手就压在身下。招儿也是才发现小男人竟然这么有力气,又这么狠,她的胳膊被掰得生疼,因为被压在身下面,致使她胸脯往前挺,然后她感觉脖子一疼,一阵凉意袭来。
“我早就想这么干了”他嘴里咕哝一句,不释口。
招儿脑子里一片浆糊,又想起那日的情形。
她的肉居然被吃了,被小男人吃了
吃得那么狠,那么凶。
就在这当头,她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钻了进来,就像那日夜里一样。而小男人突然化身成了一头野狼,以穷凶极恶之态要将她拆吞入腹。
良久,一切余韵才过去。
招儿浑身战栗着,同时眼泪也出来了。
薛庭儴还在喘气,听到声音不对,掰着她要她。
“咋了”
“你离我远点”她像一头受惊的小兽,就往床榻里面缩了去。
薛庭儴就是不让她走,狠狠地搂着她。搂了一会儿,他伸手在被子里又拽着什么。不多时,两条里裤被拽了出来,让他扔在床脚。
招儿近乎没有遮挡,更是狠的推他。
“好了快睡,我明儿还要起早应考。”
他将下巴搁在她颈窝里,就这么从背后搂着她“慌啥,等我这次中了,咱就办亲事。”
招儿不说话。
过了会儿,他又道“咱们本就是两口子,提前亲热下怎么了。”
“其实你也是喜欢的,要不刚才你会是那种反应。”
“你滚”半晌,招儿才憋了这么一句出来。
“我才不滚你刚才差点咬死我了,我要不是想着我哪儿都不去,就在这儿”
次日一大早,所有人都起了。
明明天还没亮,整个客栈里却有一种躁动的气息。
店伙计已经忙不过来了,可眼见着时候快到了,薛庭儴几人还没吃早饭,招儿直接去了厨房,借着灶台下了锅面。
虽是面,但极为丰富,有肉有菜也有蛋。
大家热乎乎吃了一顿,薛青槐和高升已经把车套好了,薛庭儴等人各自检查了考篮和袋,最后在招儿又一次询问中,再确定一次该带的都带了,才推门而出。
门外还是一片漆黑,只有些许灯光的微黄,像似极远又极近。
招儿在前面打着灯笼,摸着黑所有人鱼贯上车。
骡车很快就驶出了客栈后门,奔向考场。一路上没有人说话,似乎都是心中忐忑。寒窗苦读多年,只一朝,虽说来之前只说练手,可真来到这里,谁又不想一举中第。
毛八斗是个耐不住寂寞的,撩开车帘子往外着,就见外面星星点点,却是前去应考的人所持的灯火。家中富裕些的,还有车可以坐,家中穷困的,也就只有起的比旁人更早,靠自己走过去了。
黑暗中除了车轮声,还有无数的窃窃私语,似乎是家人叮嘱声与宽慰开解声。
等到了县衙门前,差不多刚是五更天。
放眼去门前一片熙熙攘攘,既有十岁的大人,也有十来岁还一脸稚嫩的孩童。按大昌制,若是能过县、府两试,则是童生。若是过了县试,但府试没过,那就连童生都不是。来年若是再考,还是要从县试考起。
“闲杂人等一概退后,车马也都退远些,空出地方。五十人一队,同乡同馆为一处,都速度些。”有衙役呼道。
场中当即一片大乱,招儿忙去薛庭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用心考,我走了。”
招儿正要回头,薛庭儴一把拉着她的手。趁着都乱着,他将她拉得很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你等我考中回来。”
后面的话未说,招儿也明白什么意思。
“你先考中了再说吧,我得走了。”说完,招儿便同骡车一起混入退离的人群中。
衙门前的灯火大作,有许多衙役都举着火把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