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禁锢的力量,从腰间传来。
花尺现自己整个,被一只手捞起。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透过来的寒意,令花尺心生排斥,全身上下起鸡皮疙瘩。
眼前一黑,一抹凉意在眼上晕染开。
被捂住双眼的花尺,反射性地挣扎了一下。
“小没良心的”。
轻佻的语调,花尺怀疑对方在调戏他。
不多时,怀疑变成坚信。
锁骨处,滑腻的感觉一闪而过,像是人类的肌肤滑过。
应激的花尺,向后猛地一踢。
低哑的闷哼声,从身后钻进耳朵。
花尺抿紧唇,他已经做好踢对方一脚,对方会同他算账的准备。
出乎意料的是
对方不仅没动手,更算得上小心翼翼收手将他放在地上。
花尺站定,染上花尺体温的掌心紧跟其后撤离。
浓密长睫轻扇,视线清明的花尺脑袋突然被某种东西不重不轻地敲了一下。
这算是对方对他那一脚的回敬吗?
倒退几步,花尺抬眼朝神秘的救命恩人看去。
下一秒,漆黑不见光的黑瞳不易察觉扩大一圈,泄露出主人深藏的情绪。
是他
那个容貌比女子还艳丽,有一双多情目的男人。
胸腔汹涌翻滚的情绪一滞,花尺倏地扯起嘴角一笑。
自上次一别,他可是一直对男人念念不忘。
“蠢东西!”。
“咬他!”。
霸主现身,一个猛虎扑食张嘴咬向男人。
“呜”。
序琨眼疾手快,扼住霸主命运的后脖颈。
霸主呜咽一声,回到幼时,四个小短腿无助地在空中划拉。
“调皮”。
铁羽扇轻点霸主额头,序琨似笑似嗔道。
闻言,花尺脸一黑。
他听得出男人,明显是对他说的。
“嗷嗷”。
霸主水汪汪的眼睛,求助地转向花尺。
“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