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保镖甲继续汇报说:“根据小女孩的姿色以及能接受被迫害的程度不同,事后乔会支付她们的父母或者亲戚5万到10万不等的报酬,最高一个因为被打得脾破裂,给了30万。”
“给的钱,还真他么不少。”李大烟灰缸鲨手又想砸东西了。
“那些小女孩的父母,大多都是工薪阶层,平均月工资也就百。一下子给了他们十年甚至二十年的工资,他们当然求之不得甚至争先恐后把孩子往乔的房间送。为了先送,他们甚至给介绍人送礼。”
“我吃……”李大愤青连骂都懒得骂了。
“其中一个家庭,小女孩的父母单位效益不好,双双待岗,家里都好几个月没有进项了……”
“都他么是借口。”李国庆终于忍不住,开喷:“他们的孩子才十几岁,了不起他们也就三四十岁,就算他们没文凭没技能,两膀子力气总还有的吧?去码头扛大包、上街上摆小摊也能挣不少钱。”
“我知道为什么。”保镖乙插嘴道。
“为什么?”
“放不下架子。”保镖乙道。
“架子?”李国庆气乐了:“一个破工人,有什么架子?”
“你没在国企待过,你不懂,老板。”
保镖乙道:“我爸妈就是国企的工人,虽然只是在一个小县城里面,在七八十年代,他们单位效益好的时候,工资比机关干部都高很多不说,逢年过节成袋成箱的福利品往家里搬,分房、公费医疗。”
“当时他们的社会地位很高,甚至哪怕是刚上班的小年轻,没什么钱也没房,照样有姑娘抢着嫁给他们。但是进入九十年代以后,国企普遍走下坡路,开支都困难的他们,照样沉醉在过去的优越感里面。”
“他们看不起乡下的农民,觉得农民是泥腿子、土老帽、没素质的乡巴佬;他们也看不起干个体户的,说他们投机倒把,挣的都是黑心钱,早晚要进局子、吃gun子;”
“他们甚至连干部都看不起,在他们眼里,要不是干部无能,干部把厂里的钱往家里搬,也不会把厂子干黄。”
“他们是经济转型过程中的牺牲品,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小子可以啊。”李国庆冲着保镖乙竖了大拇哥:“在部队的时候,你是干思想工作的吧?水平不低啊。”
“额……我当过两年的连指导员,退伍以后,没事喜欢看个报纸。”
“你少在这站着说话不腰疼了。”保镖甲道:“我觉得他们不全是放不下架子,就拿做生意来说吧,他们不是看不到做生意能赚钱甚至赚大钱,但做生意有赚有赔,他们家底薄,根本就赔不起。”
“那也不是他们为了点钱就把自己的亲生骨肉送到黑心大老板床上,任人凌辱的理由。”
保镖乙反驳道:“灾荒年易子而食比他们的行为更过分,但是可以理解,毕竟人快要活不下去的时候,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们真到了没饭吃、活不下去的地步了吗?”
“好了,你们俩别吵了,说说顾燕是怎么回事吧。”
“顾燕是被她老师骗过去的,跟她一起过去的还有她同学。她同学事后拿了一笔数额可观的封口费,也是她同学作证,说顾燕偷外商的东西,然后自己不小心失足跌下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