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庆和水山悄悄摸到那间亮灯的办公室外面,听见从里面传来了讲题的声音,俩人相视了一眼:“难道这货还真把工作和感情生活分开了?”
办公室的门关不严,透过门缝往里看时,讲题是讲题,张建社两只手都没闲着,一只手拿着书本,另一只手却钻进了女生的棉袄里面,伴随着他的讲题声,手还在女生的棉袄里到处游动。
卧槽!
水山气得牙呲欲裂,脚都抬起来了,要不是被李国庆的眼神制止了,那破木门早就被水山给踹开了。
不但制止了水山的踹门行为,李国庆还拉着水山往外走,一直把他拉到了学大门外。
“放开我,你还是不是个人,你应该知道那混蛋正在里面对女孩做什么。”水山气鼓鼓道。
“我知道。”李国庆平静道:“但是你那一脚下去,会有什么后果,你知道吗?”
“能有什么后果?大不了我赔学校的门,但那混蛋肯定是要倒大霉了,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那女孩呢?”
“这……”水山不出话来了。
“还有,你不觉得那女生不但不反感张老师的爱抚,脸上还带着享受的表情吗?”
“额……那咱们就不管了?”
“管肯定是要管的,一看姓张的就是个惯犯了,今这个女孩享受,别的女孩不一定也享受,学生普遍胆子又,张老师随便吓唬吓唬她们,被欺负了,她们都不敢回家告家长。”
“那你想怎么办?”
“怎么办?”李国庆阴沉着脸,道:“没收他的作案工具。”
“你是打断他的手?”
“打断手算什么,老子要打断他的三条腿。”
“这么狠?”
“怎么,你怕了?”
“怕?我水老三从来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李国庆和水山就躲在大门外的阴暗处,俩人又都穿了一身黑,不走到他们身边,还真看不出来那里还站着俩人。
“张老师再见。”
过了没多久,张建社牵着女孩的手出来了,女孩跟张建社分开之前,还甜甜地跟向张建社道了别。
张建社摸摸女孩的头,微笑着看着女孩走远,像极了爱护学生大好老师,然后弯着腰去锁学校的大门。
“动手!”
李国庆快速跑了过来,没等张建社反应过来,抡起准备好的大棒子,朝着张建社脑袋就是一棒子,打得那叫一个又快又狠,张建社一声没发,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卧槽,你这是打过多少饶闷棍啊,这么专业。”水山冲着李国庆挑起了大拇哥。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李国庆臭屁道。
“早你要打他闷棍,我就不准备大麻袋了,买这个麻袋,还花了我1毛钱呢,这钱你得给我报销。”
“肯定不会浪费的。”
“不浪费?喂,你不会要把他装麻袋沉塘吧?”
“沉塘?哼,死得那么痛快,那不是便宜了这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