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吐不出来,就出来喝水催吐,听到了吗?”
宁知敲敲门,也不知道对方还有没有意识。
“唔……呕……”
呕吐的声音传出来,看来时与安应该没什么问题,她在门口等着,容温辞回了自己家里,是接热水去了。
良久,宁知曲起手指,敲敲卫生间的门,问道。
“你怎么样了?还有没有意识,需不需要我进来扶你。”
“不用……”
时与安声音沙哑,自己扶着门框走了出来。
宁知扶着他躺在沙发上,他顺从的躺下,没了那股燥热来源,但依然浑身不适。
宁知摸摸他的额头,一片滚烫,应该是方才在外面受了凉,现在发烧了。
容温辞进来了,拿着装热水的壶和杯子,还有感冒药,里面是已经变得温热的开水。
宁知打开一粒退烧药,喂给时与安吃了,他没有力气,宁知只能喂他喝水。
眼见他神志不清,容温辞去了他的卫生间,找到了时与安的毛巾,用热水打湿了,想要上来给他擦擦脸上的酒渍,宁知怕麻烦他,想要接过。
“我来吧,我们都是男性,不用担心被闲话。”
容温辞微微拒绝,将滚热的帕子按在时与安的脸上,脸上表情却不变。
宁知虽然觉得根本没人什么闲话,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让容温辞帮他擦拭。
容温辞继续擦脸,动作看似轻柔,擦过的地方因为温度和力道立马留下了几缕红痕,不过时与安现在脸色绯红,不太看的出来。
只是宁知就没有,还觉得容温辞确实蛮会照顾饶。
有宁知在这,只能擦擦脸,下面确实不能了,容温辞也不会帮一个并不熟悉的男人擦拭除脸以外的部位。
两人看着时与安,想要要不要去医院,时与安本来闭着眼睛,听到医院就立马拉住宁知的袖子,表示自己不去。
既然这样,就只能留在这里看着了,时与安浑身狼狈,不处理可不行,容温辞之前打了个电话。
这时外面来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头发上面带着雪花,行色匆匆,一看就来的很急。
“少爷,您叫我,是有什么事吗?”
刘询问道,他熬夜都要睡了,临时被管家喊起来,是住在流光的少爷让她派个人过去,就他还没睡,司机赶紧送他过来了。
在容家做事待遇丰厚,偶尔有加班报酬也少不了,刘是个夜猫子,他愿意多赚点钱,自己也没什么不乐意,一到就赶紧上来了。
看着容温辞旁边的宁知,他毫不掩饰惊艳,这就是少爷喜欢的那个女生吗?
好漂亮,和少爷好配!看来赵桥姐没有错。
“他发烧了,你帮他洗个澡,今晚好好照顾他,有什么不对赶紧来喊我们,辛苦你了,明给你放一假,到赵姨那里一声,给你包个红包。”
赵姨就是容家的管家,从看着容温辞姐弟几个长大的,赵桥就是赵姨的女儿,现在是容温辞的司机和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