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打不赢,他不敢再继续,揉着自己疼痛的手腕哭喊,像个泼夫一样。
宁知没想动粗,但现在让她不得不这么做,宋屿的母父就不是讲道理的人,嚣张惯了,不怕地不怕,也难怪宋屿一心想要跑出去了。
“不知道宋女士家里做的什么生意,又是交的哪方朋友?口气大的好像整个春城都任你差遣了,不知道,容家够不够和您谈个条件。”
容温辞语气冷漠,不想和这家人继续废话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企业,容家恐怕捏捏指头,都能把他们捏死,他许久未曾这么生气过了。
听到容家,宋建萍眼神闪了闪,看向容温辞,宋家在春城并不冒尖,从没摸到过上面圈子的门槛,但她汲汲钻营,也见过不少大人物。
从一开始她就觉得容温辞眼熟,仔细观察他那张脸,确实有些容家饶影子,她曾经在一次晚宴上见过容家掌门人容君月,虽然没有搭上话,但给她的印象是极为深刻的。
她半信半疑,容温辞的气质和容貌确实不俗,如果他真是容家的人,那么……
宋屿姐姐看事情不太妙,她认出了容温辞,害怕自己母亲得罪容家人,凑到自己母亲耳边,了他的身份。
宋建萍的眼神立马变了,在春城,谁都不想得罪容家的人。
一时间,现场陷入了僵局,宋建萍思索良久,觉得不甘心,死崽子,不知道哪里认识来的容家人。
“原来是容公子,不过,这是我们家的家事,我管教自己的儿子,想来应该也不关您的事吧。”
哪怕是容家人,也没有插手别人家事的道理吧。
“别废话了,把宋屿的东西还给他,就现在,我偏要插手,今这事我管定了。”
容温辞毫不留情,差点让宋建萍气了个好歹。
放眼春城,宋家确实只是个喽啰,他怎么也不敢得罪容家人,听以前在容家面前嚣张跋扈的,后面全都不见踪影了。
宋建萍在自己的地界作威作福了半辈子,也不是傻子,她眼神阴沉,只觉得心气不顺。
“妈,咱们得罪容家……那不是……”
宋屿姐姐声靠在自己母亲耳边着,一看容温辞就是来给宋屿撑腰的,可别真把让罪了。
宋建萍思索良久,看着宋屿的眼神恨极,终究还是不敢得罪容家,忍耐下来。
“你去把他的东西全部拿出来,快点。”
宋建萍指使自己的丈夫,之前宋屿的东西被收,全被他拿去了。
宋屿父亲抱着手肘,也知道不能再胡搅蛮缠,恨恨的剜了一眼宋屿,去房间拿了。
“我把东西给你,滚出宋家,以后你有什么事,可别又回来求着我们,滚。”
宋建萍一口气堵在心里,不情愿的把包甩到宋屿身上,宋屿赶紧接过,发现没有少东西,松了一口气。
“我不会再来找你们的,从此以后,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
宋屿这一次是彻底的心凉,他拿了东西,留下一句话,转身就走,不想再和这家人有任何瓜葛。
宁知见状,和容温辞对视一眼,拉着他也往外走,后面的保镖也跟着。
不管过程怎么样,宋屿总算拿回了自己的东西,也不用担心自己被宋家强行嫁了。
“谢谢你,温辞,还有宁知,如果不是你们,今我的东西可能就拿不回来了,甚至有可能被他们关住,谢谢你们。”
拿回了自己的东西,宋屿终于有零安全感,毕竟这里有他全部的积蓄和重要证件。
他弯着腰,对着宁知二人鞠了一个躬给,态度郑重。
“不用这么客气,你能把东西顺利拿回来就校”
宁知拖住人,把他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