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出门的时候,陆景隆认真地对着云姨交代,“今天看好她,不准备让她出门,直到我回来,她哪儿都不准去。”
“是!”
陆景隆转身欲走,却好像又想起了什么,转身补充着,“谨慎点,这女人脑子很聪明,经常不按常理出牌,千万不能大意。”
“是,明白了!”云姨恭敬地应着。
说完,陆景隆转身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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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古宏把手上了一沓报告往地上一扔,“我说,你查了几天了,就给我查出来个这个?”
管家低着头,“那个,张成这张脸,还有名叫华春莹的,跟之前查到的资料真的一样啊,就是母亲生病,父亲是个赌徒,后来为了救母还有还债沦落为妓女。”
“这特么很明显就是假的身份嘛!”任古宏大声呵斥,“这跟她的所作所为和行为举止根本不符!”
“是,是啊!”管家把头又低下了一点,“再然后,就是七年前,有一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女孩因为溺水身亡了,可是已经递交了死亡证明了,所以真的已经没有关于这个小女孩儿的任何记录了,而且她还不叫华春莹。”声音越来越小。
任古宏继续大声呵斥,“这不是废话吗?!要是还有记录,那不是诈尸啊?!”
“是,是啊!所,所以”管家被他吼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所以,你就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管家的头都快要埋到胸前了,“少,少爷,恕我愚钝,还请您……请您指条明路。”
任古宏深吸了一口气,“我说你怎么那么笨啊?!诈尸是不可能的,那这个容易查到的身份是假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她当初的死亡证明也就是假的嘛!”
“啊?——”管家一脸懵逼地抬起头,有些惊讶地看着任古宏,“那——这——就是说她没有身份地在世界上活了七年?”
“这不是很明显吗?”任古宏一脸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可是,”管家舔了舔嘴唇,“可是没有身份证,她怎么活的?她怎么受教育的?怎么办理电子业务的?怎么出行的?收入来源在哪儿?没有身份证,她怎么在这座大城市活下来的?”
“我要是知道,我还要你查个屁啊!”
管家默了一会儿才答道,“我明白了!看来想要像根据普通人一样去查电子痕迹是查不到这个人的,接下来我一点一点地盘查整个城市的监控录像,看看她都出现在哪些地方!”
“你终于开窍啦!”任古宏叹了一口气,“这女人像个幽魂一样在这个城市里活了七年,在这个什么都靠身份证和互联网的时代,如果背后没有人给她支持是完全不可能的,看来七年前就已经是有预谋地在培养她了,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背后肯定有很大的阴谋。现在敌人在暗我们在明,人家都办完事脱身了,我们还不知道到底是谁,他们又在做什么。这不是好兆头!”
“明白了,我马上就去全城盘查!”说完,管家直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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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鸢正跟陆景隆计划着,“明天就是任古宏的生日,从今天晚上五点钟开始登船,到明天早上八点钟回来,整整十三个小时是在船上度过。而工作人员的登船则是下午两点钟开始,我们买通了那艘船的管事,今天下午我们直接进去就好了。不过我们毕竟都在公众面前露过脸,所以我们还要认真化个妆,一会儿化妆人员就到。”
陆景隆点头,“嗯,好!”
“登船后,我们的工作主要是负责舞厅的酒水供应,我们可以随意走动不会引人注目,这样我们比较灵活,可以暗中观察他伺机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