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仲道心急如焚,越想解释,就越说不明白。
一旁的卫母皱了皱眉,嗤声道:
“不过一副烂扇子还当宝物,既然说不纠缠你还不快滚。”
“什么旧情,我们家对当今圣上忠贞不二,和乱贼没有任何关系!”
正说间,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官老爷来了!官老爷来了!”
几名高头大马,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气势汹汹地涌了过来。
“让开、让开!”
为首的锦衣卫横握绣春刀,厉声断喝:
“都吵吵嚷嚷什么?”
“据报这边有反贼出没,是谁想要造反!”
这些人就是朝廷的锦衣卫,当真是威猛霸气。
围观群众,无不暗暗感慨。
“遭、糟了、琰儿你……”
卫仲道一见着官兵来了,不觉有些慌神,担忧地看向蔡琰。
锦衣千户眯着眼睛,凝望着卫仲道,唇角浅浅一勾,冷笑道:
“这不是河东家的卫公子吗?”
“听说您刚举了孝廉,大有事业可为。”
“您该不会和这个反贼有关系吧……”
说着,目光缓缓落在了蔡琰身上。
卫母脸颊一抽,忙高声叫喊:
“冤枉啊!”
“是她!”
卫母忙用手指向一旁的蔡琰。
“是这个疯女人自己贴上来想唆使我们造反,但我们对汉室、当今圣上那可是忠心可鉴的!”
“她才想污蔑咱们一起死,您要明察秋毫啊!”
“母亲!你怎么能这样说——”
卫仲道两眉一皱,此刻显得极为难堪。
“哦?”
锦衣千户眉梢一挑,嘴唇微扬,冷嗤道:
“这么说你卫家跟董卓余党真有关系?”
“卫公子,下官劝您要慎言啊!”
卫仲道身躯一震,愣在原地,手足无措。
“我……我……”
卫仲道出汗如浆,如芒在背,看一眼蔡琰,又看一眼母亲。
最后目光落在那锦衣千户身上,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