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把一枚空间戒放在桌上。
“这是上次买白辉花种子的钱。”
蔡畑淑疑惑道:“书信看过了吧?香讷石呢?”
苏黎说道:“我师弟程鹤林已经把香讷石用掉了,所以只能用金钱来替换。你放心,我已经按市场价给足你了。”
蔡畑淑皱眉,“这我不接受,我师尊就要香讷石。”
开玩笑,她要是答应了,回头慕白师尊非要把她吃了不可!
陶馨然说道:“我知道你这是气话,我替师尊向你道歉,上次是她冤枉你了。对不起。”
坐在床沿的蔡畑淑翻了个白眼,“那个姓苏的是翘辫子了吗?要你专程过来替他道歉?”
一旁的苏黎眉头一皱,看的蔡畑淑瑟缩了一下。
她前一秒的嚣张气势瞬间消散开来,荡然无存。
苏黎看着蔡畑淑脖子上系着的丝巾,给陶馨然使了个眼色。
“馨然。”
陶馨然点点头,“好。”
她走到蔡畑淑的身边坐下,“畑淑,我来帮你治疗一下脖子。”
说着,她把蔡畑淑脖子上的丝巾解开。
虽然已经过了好几天,但是脖子上布满的青紫淤血依然清晰可见。
而且由于淤血扩散开来,青紫的范围变大,整个脖子就像染了色一样,恐怖至极。
蔡畑淑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好好看看你的罪证,姓苏的长老?”
苏黎撇过头去,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陶馨然施展治愈术,在帮蔡畑淑治疗脖子,而蔡畑淑就这样乖乖的坐在床沿,幽幽的盯着苏黎喝了一杯又一杯茶。
这家伙既然不肯道歉,那就要你遭罪!
想到这里,蔡畑淑勾起了奸诈的唇角,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此时也变成了两把弯刀。
苏黎瞥了一眼,这看起来不是很聪明的嘴脸,嗤笑一声,“你是傻了吗?我记得我上次掐的是你的脖子,不是脑子。”
印象当中,那暴跳如雷的田鼠并没有出现。
相反,此时眼前的蔡畑淑听完这句话后,居然非常平静,甚至眼神中透露着一丝窃喜?
苏黎挑眉,“真傻了?”
蔡畑淑淡淡的说道:“哦,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声,这紫砂壶里的茶是隔夜茶。e……不过应该不要紧,大概也就隔了三个漫长的夜晚,还算新鲜的吧……”
“呕——”
苏黎捂着脖子,弯下腰干呕起来。
这只田鼠一定是故意的,不然为什么连续看着他喝了三杯茶才提醒他!
苏黎额角爆起青筋,“蔡!畑!淑!”
蔡畑淑看到和三天前掐她脖子时如出一辙的暴怒表情,瞬间又萎缩了。
“我……我是刚想起来这水是隔夜的嘛。还……还不是因为你把我脖子掐成这样,害我这几天连茶水都难以吞咽,这才没有及时换水嘛。”
说着,她委屈的抹了抹眼角虚空的眼泪。
苏黎闭上双眼,眉头紧锁,深深吸了几口气,来平息怒火。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