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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是个奇怪的家伙。
甚尔越了解她,越这么觉得。
像“你的嘴唇像花瓣一般柔软甜蜜,不知今夜我能否品尝这份甜蜜”这样的花言巧语,寻会回以一个灿烂笑容,然后
“甚尔先生的绿色双眸像倒映着密林的湖泊一样醉人,好想纳入心间将之珍藏。”
甚尔
老婆比自己会撩。
另一边,寻默默拿出如何赞美别人的一百个技巧继续翻。
甚尔先生好像很喜欢呢,以后赞美他宽阔的肩膀吧。
像若有若无的暧昧抚触,或者暗示意味十足的舌吻。
寻只会回他一个“”的疑惑眼神,然后安抚似地拍拍他的头。
“甚尔先生很寂寞吗我陪你,是想散步还是聊天呢”
既不想散步,也不想聊天。
某天,和寻散步回来的路上。
街对面,有一只黑柴向它的主人跑去。
柴犬兴奋地对着主人又舔又蹭,汪汪叫个不停。
它的主人揉着柴犬的头“吉太寂寞了啊我们去散步吧。”
甚尔
有种即视感一定是他的错觉。
老婆接收不到贴贴信号。
怎么办
叠着双臂思考了三秒钟的伏黑甚尔,决定直接本垒。
“甚尔先生,不穿睡衣有点冷。”
“马上就热起来了。”
衣服一扔,压上去。
老婆困惑了。
告诉她这是夫妻应该要做的。
老婆接受了。
还好技术没退步,老婆发出了很好听的声音。
“啊,好多汗呢,甚尔先生,唔”
手指顺着男人汗津津的额角,落到唇边,轻轻触碰边缘竖着的疤痕。
不轻不重咬了一口手指,甚尔俯下,身,亲了一口女人泛着潮红的脸颊。
“怎么样,热起来了吧。”
“嗯好热还很舒服”
寻诚实地反馈着身体的感受从和甚尔先生连接在一起的身体内侧,不断涌出陌生如浪潮的舒适。
“像是要飘起来了啊,唔嗯哈啊”
“那寻紧紧抱住我,不要飘走了。”
“嗯”
贴紧的胸膛,交融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