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救我”孟封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大长老终究还是心疼徒,权衡利弊后,决定先许些好处,大不了以后再想办法去墨门加倍搞回来。
他那阴晴不定的丑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道“路掌门,这边说话。”
说着,他还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只是路朝歌背对着他,巍然不动。
他俯瞰着双腿都已站不直的孟封,道“本座给你三个选择。”
“一,六记鞭罚。”
“二,接本座一剑。”
孟封闻言,忍不住问道“那三呢”
“喔,没有三,逗你的。”路朝歌用戏谑的眼神着他,道“要不,三就是二者合二为一”
大长老站在一旁,忍不住再次开口,且声音自带怒意,喊道“路掌门”
路朝歌依旧置若罔闻,他根本不虚。
水月门现在局势太乱了,他搬出剑宗宗规,没人敢做任何小动作。
对于大长老而言,二长老在一旁虎视眈眈,只要路朝歌咬定宗规,大长老屁都不敢放一个。
他敢做初一,二长老就敢做十五。
他巴不得大长老为徒弟出头呢,今天对二长老来说实在是太美好了。
更何况,我路朝歌的字典里,就没有怕字
最要命的是,水月门的其余弟子并不知晓,路朝歌也并不知晓,这几日的水月门内,住着一位贵客
这位贵客,大长老与二长老都要小心服侍。
他们也不敢让这位贵客了水月门的笑话,导致对水月门的印象变差。
此刻,除非路朝歌愿意私了,替那户死了人的凡人做主,当作这件事没有发生。雾河是他的地盘,他说了算,可以把痕迹都给抹掉。
但很明显,他的态度极其坚决。
孟封瞳孔大震,他了自己那不再说话的师父,又了俯瞰着他的路朝歌,知道自己难逃一劫了。
摆在他面前的就两条路。
要么去承受鞭罚,要么接
这位年轻掌门一剑。
孟封声音微颤,开口道“我我接剑”
对于接剑,他还算有点底气。
他的境界不比路朝歌低,虽然对方贵为掌门,着也有恃无恐,或许实际战力很强。
但仅接一剑,应该也不至于堪比那六记鞭罚吧
对于剑修来说,剑心便是道心,心鞭抽打剑心,这才是真的难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