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摆手笑道“国子监与开国公府并无交情,是那李虎以为那些混帐坏了军门衙内的名声,所以就去狠狠教训了通。
免得日后旁人将他也认为是高衙内之流。”
贾政笑道“若是如此,李虎倒是颇有义侠之心。”
曹永哈哈笑道“不过少年人好面子罢了,虽确实要比混帐膏粱子弟强些,但到底不比贾家子弟,闻德、知礼、非祸。
我道贾家子弟亦是公候子弟,在外却少有恶名流传。
原来如此。”
贾政对于族内子弟的情况,知道的并不多。
这些年来,贾家子弟虽没几个出息的,但确实也没几个在外面惹祸的。
尤其是像李虎、赵昊那般,敢在宫门外厮杀放对惹祸的,更是从没发生过。
念及此,贾政心中自矜,面上却摇头自谦道“曹大人谬赞了,也不过多知些礼数罢,实则多不成器。”
他自然不知,贾家子弟其实连礼数也知道的不多,在外多是吃喝嫖赌之辈。
就算让他们像李虎赵昊那样惹祸,也没那个能为
荣禧堂内没设点戏台,也没有叫打十番热闹,一群人只是闲话。
宋岩、曹永等人倒罢,赵国梁、孙仁那些工部官儿们,却郁闷坏了。
他们地位距离宋岩差距太大,而宋岩等人素来严谨,在他们面前都是不苟言笑。
因此他们不能像寻常官场上那般,趋奉上官。
便只能干坐,又插不上话,着实无趣。
正这时,就听上方宋岩又道“存周啊,久闻汝有一子,气运非常,乃衔宝而诞。
几次要见一见,都为杂冗所阻,今日想是在家的,何不请来一会”
贾政还未说话,就听曹永笑道“松禅公何故厚此薄彼既然方才谈及贾家子弟知礼明孝悌,何不都请出来一见
如今朝廷新法变革,内阁革新吏治,约束百官饮宴堂会。
我等已然被划为旧党,就不要再给阁老大人们添恼了。
所以,今日戏台班子什么的就免了罢。
来来来存周,快将你家子弟请出来,咱们以文会友。
外面不都说我工部衙门顽固腐朽,不知变通进取吗
还说松禅公与我等皆旧党中坚哈哈
今日咱们也沾沾少年朝气,更新更新气象
好让那起子小人莫再说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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