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字,有的是各种小图案。
“啊。”白皑又应了声儿,弯腰从柜子低下拖出来空米桶,把新买的米开口倒进去,下雨似的米响。
“我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苏瑭半点不因为房东的冷淡有什么不高兴,她喜欢还来不及,小可憋着一股劲儿的模样让人只想狠狠蹂躏。
“这些该不会都是你绣的”
“啪嗒啪嗒”几颗米粒儿没控制出洒了出来,溅落在地砖上发出脆响。
小白恼羞成怒,“你烦不烦东西收拾好了”
苏瑭立马双手高举表示投降,朝横眉怒目的小帅哥眨眨眼,溜走。
没一会儿厨房里传出“哒哒哒”机关槍似的切菜声,听起来挺地道。
她悄悄扒在外面偷。
小可也不挂围裙,手长脚长从头到脚一身非主流,偏偏菜刀砧板和红的白的绿的菜在那双白皙修长的手底下无比和谐。
白皑专心致志的时候眉心微蹙。
仿佛不是在切菜,而是在绣花,或者是在给人纹身
虽然没吃过他做的菜,但苏瑭觉得他肯定是个高手。
“别让我后悔收了你啊。”
冷不丁,专心致志的人红润的嘴皮子一掀,幽幽地来了这么一句。
苏瑭翻了个白眼,我偷你,原来你也偷我呢,还装得若无其事
她不了。
白皑察觉那两道小虫子似的视线从身上撕开才放松下来,随即就听外面传出三分哀怨三分自嘲还有三分无奈外加一分调戏的咏叹调
“什么时候真的收了我就好了。”
“嘶”
刀头没注意,擦到手指头了
白小爷跟条野狗似的疯长了快二十年,还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刀割到手。
他说不清为什么,觉得自己肯定已经后悔了。
等厨房里的菜香味儿连抽油烟机也罩不住了的时候,苏瑭自觉的出来帮忙收拾摆桌。
没有饭厅,就在客厅的茶几上摆了碗筷。
白皑做的三菜一汤,之前也没问过苏瑭的喜好或是忌口。
他让苏瑭坐沙发,自己薅了一跟藤编小凳猫在茶几一侧,“以后就是室友了,就这些,将就吃,挑食我不管。”
说话一如既往大大咧咧。
也不多废话或是来那些虚的,端起饭碗“呼呼”地就吃上了,一股地道的“街头风范”,霸气昭彰,仿佛不是在吃饭,而是在打仗。
那吃相,莫名让人着就觉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