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少一向是公众人物,那位名门淑嫒在社交界也常出风头。
两人热恋的消息被炒的沸沸扬扬。
一个月后,在一次时尚派对上,那位名门淑嫒露出口风,她即将嫁入艾家。
之后没过多久,乌那拉也传出婚讯。
新欢旧爱大对比,很多人都觉得四少对这位新欢比对旧爱要好得多。
在四少跟乌那拉最热恋的时候,四少也从没能做到过每周跟她约会两次。甚至,在他们认识,到离婚,漫长的时间里,他们可以成为约会的行动也少得可怜。
之前对他们离婚的理由众说纷纭,没有一个定论,但是从离婚后四少比乌那拉先传婚讯的行为来看,恐怕是四少甩了乌那拉。
乌家知情的小辈对四少用这样的行为掩饰自己被甩的事实而感到非常不忿,跑去怂恿乌思道站出来澄清。
乌思道把他们几个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那些纨绔子弟满脑子都是面子里子的问题,却不懂到了四少和乌那拉这样的身份,道义上的亏欠会是很沉重的包袱。
四少先传婚讯,那么乌那拉在那段婚姻里就成了弱者,今后有什么事情,在舆论上便能得到支持。
周三那天四少照例跟那位名门淑嫒约会。
在极有气氛的餐厅,以标准的用餐礼仪。
在这样地方的好处是不用讲太多的话,偶尔的跑神也不会被发现。
“你怎么总是这么忙啊。”那位名门淑嫒娇嗔着低声抱怨,“我朋友出去玩的时候,总是不见我带着你一起。这周末巴黎有时装会,我的朋友都是跟男朋友一起去的啊。”
“抱歉,公司真的很忙。”四少专注的看着手里的红酒,淡淡的说:“你自己玩的开心,想买什么可以把账单寄给我。”
她仍然抱怨,不过眉目间带了些喜色。
她跟乌那拉很不同,她爱打扮,爱漂亮,爱热闹。会对他提这样那样的要求。当然,如果他满足不了她的那些要求也没关系,只要肯给她买东西,她就会很高兴。
倒也说不上是贪财肤浅,只是在她看来,这便是疼爱的一种表示了。她要的东西很明确,所以很好哄。
而乌那拉从来不问他要求什么,所以他也不知道他可以给她什么。
发现他的走神,这位名门淑嫒有些不开心,扯着他的袖子磨着他要他答应陪她去巴黎。
他看到转角一抹熟悉的身影,隐隐觉得不耐烦,“我希望你可以有些分寸。”
这位名门淑嫒圆睁着眼睛,要哭不哭的样子。
四少忽然没有心情应付,叫来侍者结账离开。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名门淑嫒的妆被眼泪弄花。
四少回头冷冷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转过转角,赶了几步,果然在前面看到那个熟悉的人。
“真巧,跟朋友一起来吗?”四少扯了扯嘴角,心底带着欢悦又悲哀。最爱的人,如今也只能如同陌路一般说着最客气的话。
“嗯。”乌那拉点了点头,“刚才看到你了,但是觉得不方便打扰就没过去打招呼。”
“我送你回家吧?”四少看她穿着大衣,似乎是要离开的样子。
乌那拉微笑摇头,温柔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不必了,我自己开车来的。你先走吧,我去趟洗手间。”
“路上小心。”四少只能选择绅士的离开。
这一天注定是倒霉的一天,当车子抛锚到路边的时候,四少心情真是恶劣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