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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怎么又忘了这茬啊,这小子可是被那什么黑曜的学生盯上了的啊,等会儿好像还要受伤的!我这什么记性啊,这么重要的事都能忘记!
意识立刻就清醒了,我站起身拿上棒球棒,数学老师见状大喊道:“山本武你给我站住!”
“站不住了,那小子要是出事了,我的十万英镑可是保不住的了!”说着,冲出了教室。
一路上全是狂奔,耳畔全是呼呼的风声,吹在脸颊上也是生疼生疼的,不过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是一直跑着,沿着记忆中他们打斗的战场跑去。
不过还是去晚了一步,等我气喘呼呼的到了那儿,看到的却是倒在地上的狱寺、瑟瑟发抖的纲吉,还有一步步逼近的黑曜的那个学生。
“fuck!”低骂了一声,我冲过去扑倒纲吉,躲过那一击的YOYO。“这算是滑垒成功吧。”我对着他咧了咧嘴笑。
“山本?!”纲吉一脸惊喜的看着我,“你怎么在这里?!”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看了看前边那个浑身是血,穿着黑曜校服的柿本千种,再看了一眼因受伤而趴在地上已经晕厥了的狱寺,我沉下了脸,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头有些慌乱,更有些生气,几乎是乱七八糟的思绪全堆积在了脑袋里,“sonofabitch!”
“碍事。”柿本千种晃悠悠的向前一步,猛地甩出了YOYO!
我暗笑一声,抽出棒球挥动!
闪着亮光的刀砍断了YOYO的线,柿本千种抬了抬眉,伸出手挡在眼前:“你是并盛中学一年A班,学号15号的山本武。”
“那又如何。”我扬起下巴,对他轻蔑一笑,“你是打不过我的。”
“那边!那边有斗殴事件!”远远的,有一群人带着警察奔了过来。
“你是犬的猎物,我懒得和他发生争执。”说着,柿本千种收起YOYO,转身离开。
我看了一眼快要接近的警察,弯下腰把狱寺抱起来:“阿纲,先把狱寺送到医院了再说,以免失血过多。”说着,率先走了出去。
“啊?嗯!”纲吉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来,追了上来。
……
……
把狱寺送到了夏马尔那里,就立刻奔到警局去走了笔录。然后又奔回医务室,问夏马尔狱寺的情况。
“没有伤到肋骨,只是这伤口挺长的也挺深,看样子没个一个月是好不了的。”夏马尔说,端着杯子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杯身。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很抱歉,没有照顾好他,还是让他受伤了,这是我的错。”
“给这小鬼点教训也好,不让他吃点苦的话,下一次不知道他又会怎么鲁莽。”夏马尔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的狱寺,“你也辛苦了,跑来跑去的也不嫌累,对了,你没事吧。”
“怎么可能有事,你以为我是你啊,这么笨。”白了他一眼,我拉过椅子,坐在病床旁,我看着狱寺有些苍白的脸颊和那紧蹙着的眉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揪得慌。
连昏迷了都依旧皱着眉,很疼吗……
伸出手想去抚摸那紧蹙的眉头,伸到半空,又收了回来。
“阿武?”夏马尔喊道。
“嘘……”我把食指竖在唇边,“小声点,别把他吵醒了,吵醒了肯定又要大吵大闹。”
“……阿武你像管家婆。”夏马尔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一句。
“管家婆明明是你。”
“……你都没有这么关心过我。”夏马尔扁扁嘴道。
“你?”我瞥了他一眼,“你哪儿需要我关心,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肉麻的很。”我抱了抱胳膊,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