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用了半个时辰,横江将南缇的躯体严格按照程序检查了一番,条条清晰记录完毕。他就将笔墨砚台重新放回桌上,宣纸则卷成卷,随身带在腰间。
横江又打开柜子,取了两个小箱子出来。
横江提着箱子走近南缇,他蹲下来,先打开第一个箱子,里面隔了二十二个小格子,每个格子里面是一种香料。横江按动金柱上的开关,四根柱子底座的金球打开,球内中空。横江就用小勺舀着,一点一点往里面加各种香料。
横江刚才检查了南缇的身体,他不仅将她的各项特征记在纸上,而且也熟记在他心里。横江现在正添入球内的媚香,将完全依着南缇的体质配置,等会香薰燃起,能最大功效地激发南缇的媚骨媚姿。
因为四柱所在方位不同,等会有的柱子燃的香是激发南缇的眼耳鼻口的,有的是激发她足底的,有的激发她的腰肢……四柱各司其职,虽金球大小形状相同,但是里面媚香却各有各的配方,要加哪些香料,加多少剂量,却是完全不同。
横江严谨惯了,他怕自己疏忽,便一边配一边口中念出剂量:“三分之一钱、半钱、四分之一钱……”
横江添香完毕,按动机关将金球合上,殿内开始燃香。他自己则打开第二个箱子,里面是各式刀剪和各色凝膏。
横江先拿起一把剪刀,如剪发般横剪竖裁,将南缇腹下丛林尽数剪短。南缇紧张极了,她不知道横江为什么要这样做,又总害怕着他的剪刀会戳到她的肌理。
南缇又无法说话,便身子禁不住地微微发抖。
横江剪短她的丛林,又用指尖在箱内一盒碧膏里抹了一小块,均匀涂抹在南缇的短丛上。这碧膏本是凝固状,触肌却立刻浮起,变作淡绿色的泡沫。横江便从箱内从小拿了一把干净的小刀,从左至右,在她身上一层一层的刮,剃成一个倒三角状。南缇感觉自己腹下越来越清凉,跟随她多年的毛发一时大半失去,只有短短的根部硬邦邦戳在那里,空荡无遮,好不习惯!
横江又换了另一把刮刀,刮南缇双臂腋下。南缇天生毛发稀疏,只有零星几根长在腋窝,却也被横江一根不留地清理干净。
横江做完这些事,拿出箱中一块干净的布,将剪刀刮刀都仔细擦干净,重新放起来。他又抹净自己指尖的碧膏,不留下一丝碧膏的气味。横江再抹一块令一种红膏,抓着南缇的腰肢将她的身体斜抬起来,令南缇的背部悬在空中。横江伸指,在她臀部一道一道抹了,红膏很快融入肌理,形成一道一道红痕,南缇身不觉痛,却莫名被人造了数道鞭痕。
横江似乎看出了南缇心中的疑惑,告诉她:“王爷喜欢看到鞭痕,会很兴奋。”
横江再次擦干净指尖,又将一种白膏抹进南缇密处里,南缇触感一冷,旋即渐渐泛热,就如雪原化冰,涓涓流出水来。
横江用手掬着,将南缇的这些水一滴不漏接住,又倾掌全灌入她的后面。
南缇身不能动,皱眉盯着横江,横江自然收到了她凌厉的目光。
“引水借源,等下你也会舒服些。”横江漠然地说。
之前燃起的媚香无色无形,却有极强烈的功效,这会它燃了一刻钟,早已被南缇不知不觉吸尽。
南缇心智迷离,听着横江这么说,竟低低含糊了一声:“嗯——”
横江却突然改蹲作跪,一手撑在地上,一手反剪在背后,低头恭谨道:“王爷。”
“咳,咳!”来人连咳两声,嗓音雄浑。他的王靴踏在玉砖上,发出笃笃的响声。
这个来人应该就是柳月池所提及的,说南缇的样貌像一个人的汝宁王了。
不知王爷认为南缇像谁?那个女人又和这王爷是什么关系?
南缇很想起身看看,这个王爷究竟长得是什么模样?南缇四肢用力一拽,金链随之发出声响。她根本起不来,看不见王爷的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