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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用鬼面的身份欺骗了,但是她的心··那颗深深爱着他的心,根本就不会因为任何的事情而改变着··
原来爱一个人··竟是这样的盲目··这样的··连他的优点缺点一并爱着。
夜听阑叹息的为他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在接触到他冰冷的身子时,手上的动作不由得一颤,黑亮的大眼睛里满是焦虑。
天!虽然说他现在在发烧,但是身子怎么这么冰冷!?冷的就像块冰一样!
夜听阑又赶紧摸摸他禁锢着自己的大手,竟发现他的手也如同他的身子一样冰冷!
该死!自己刚刚竟然没有发现这一点!这可怎么办才好呢!随着寒气的加重,恐怕不用等到最冷的凌晨时分,他身上的那条薄被就已经没有任何的用处了!到时他不会被发烧烧死,反而会在这里活活的冻死!
怎么办,该怎么办··
夜听阑焦虑的团团转起来,抓耳挠腮的就是想不到一个可以抵御寒冷的办法。
虽然墙上有火把,她或许可以出去捡些干柴回来,但是他的手紧紧的抓着她,她根本就没有办法走开啊!没想到一个生病的人力气也可以这么大,真是气死人了!
没有办法生火取暖,被子的温度又不够,他又在持续的发着高烧,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他的身子温暖起来呢?
正想着呢,夜听阑的眼睛里突然划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有了!既然她没有办法走开,她就可以人工给他取暖嘛!
夜听阑惊喜的撩开被子探到床上,轻轻的抱着慕容炎迁冰冷的身子,希望自己身上的温暖可以传递给他。
可是过了很久,冰冷的身子不但没有温暖过来,却开始轻轻的颤抖起来了。这样··好像也不是办法啊!夜听阑纠结的咬着嘴唇考虑了很久,最终轻轻的解开了腰间的束带,又一并脱了慕容炎迁身上的衣服。
两具身子蓦地坦诚相见起来,赤裸的温暖丝丝的传递到他冰冷的身上,紧皱的眉头也缓缓的疏解开来。
夫人饶命!
墙上的火把兹拉兹拉的散发着最后一丝余光。
石床上,皱着眉头慢慢醒来的慕容炎迁在感觉到身旁有一具温热的身子时,身上健壮的肌肉蓦地绷紧,可是当他转头看向身旁正睡得一脸可爱的夜听阑时,俊逸的眉宇慢慢的舒展开。
昨天··昨天他好像说着说着就迷迷糊糊的失去意识了呢!
这丫头··居然在身边一直陪着他?这么说她··已经原谅他了吗?
慕容炎迁轻轻的翻动着身子,唯恐吵到身旁的夜听阑,也精壮的没有寸缕的身子不经意的拂过她同样不着寸缕的身子时,身子马上窜起一阵麻酥酥的电流,下身蠢蠢欲动的反应让他生生的呆愕在床上。
老天!这个丫头··这个丫头竟然没穿衣服!
昨天晚上他们··不对!他不是晕过去了吗?怎么一早醒来就是这样一副让人鼻子喷血的场面?
还是昨晚那丫头趁着他昏倒了,所以··把他给XX,XXX了?
慕容炎迁邪笑着伸出大手,对着被窝里的夜听阑上下其手着,俊逸的面孔上满是得意。
熟睡中的夜听阑被一双毛毛的手弄得有些不耐起来,嘀咕着转过身子准备继续做着美梦,可是那双毛手却依旧我行我素的在她身上揉揉捏捏,没有一丝拿开的意思。
夜听阑闭着眼睛忿忿的转过身来,一拳便挥向了肇事者的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