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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超过十日,那么她来这里多久了?
从初冬到春天了,四个月左右了吧!
这么一比,确实差别挺大的。
可这又能证明什么?
证明她这奴隶敬业爱岗,深得主人欢心?
苏流年微微一耸肩,“活在当下就好,想那么多做什么呢?”
只有这样才能开心一些,虽然现在犹如一只被囚禁于华丽牢笼中的金丝雀。
问书点头,活在当下
此时伺候的这个主子真与以往伺候的相差了许多,怪不得王爷那么宠爱她。
瞥见她脖子上掩盖不住的痕迹,可想而知昨日的情况多么激。烈了。这样的效果还说王爷不举,那些传言的人真该遭雷劈。
抬头之间见庭院整理花草的几名下人正在窃窃私语,听得不甚清楚,苏流年便问身旁的问书。
“那边什么事情那么热闹?”
问书朝着她指的方向望去,见五名下人正在整理花草,却是围成了一团,好象在讨论些什么,声音很小,听不清楚。
便说,“苏姑娘在这里等等,奴婢去给各位姐姐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流年点了点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听听八卦。
只见问书去了没多久便带着笑意走了回来,“奴婢刚才与她们问过了,听说王爷的身边来了位婢女,那姿色可谓是国色天香。”
想了想这话似乎说得不对,问书尴尬一笑,又说:“不过苏姑娘不怕,再好看的女子王府里多的是,王爷的心一定是在姑娘身上的。”
“不!王爷的心在画珧身上,你不知道吗?你们王爷好男风,成天与画珧同进共出的,昨夜让我住于他那里,不过是为了遮人耳目罢了。我脖子上这些东西啊,是他用手掐出来的!”
这个解释还真是合情合理了。
她倒真希望全世界的人都以为花容墨笙好男风去了。
苏流年笑了笑,动了下还酸疼的身子,她道,“我回房睡一会,你想哪儿去就去哪儿吧,我这边不需要服侍。”
问书点头,“那奴婢就告退了!”
手掐出来的,谁信啊!
朝外走去的问书露出一脸鄙夷的神色。
苏流年点了点头,起身缓缓地走出了庭院。
她的房间与花容墨笙住的地方就隔一条长廊,并不算远,想要看到那国色天香的婢女应该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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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邸。
精心打扮过的宋紫风冷着神色不耐烦地走来走去,身旁的丫鬟如影也是一脸的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