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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她真会对他动心,会想与他一起生活。
但是
委实可惜了。
想到这里,苏流年松开了他的手,故意在他的身后,两人保持着两三步的距离。
不是不想动心,而是不能动心。
这么一个看不透的男人,不会是她的。
轻松一笑,庆幸自己一直都是那么那么地理智。
这样,真的很好。
一个人想要快乐地活着,那就要管好自己的心。
感觉到苏流年明显得疏远,花容墨笙停下脚步转身朝后望去,果然见苏流年在距离他三步远的地方也停了下来。
“你做什么突然沉默了?”
苏流年摇头,“王爷你不说话,我这么一直说,怕打扰了您。”
找理由,找借口,她挺拿手的。
“别以为本王不晓得你在想些什么,找借口是吗?”
他冷冷一笑,上前三步,将她的手拽在了掌心里。
“不是囔着出王府逛逛吗?一出来如个泼妇一般,真叫本王大开了眼界。”
为什么她的心思总能叫他看穿?
苏流年彻底地沉默了。
花容墨笙见她脸上的笑意全数敛去,便问,“说你呢,怎么又不说话了?”
苏流年抬头,清丽干净的脸上满是不悦。
“你不是都晓得我在想些什么东西,那何必问我,你是不会自己瞧啊?”
“果然是太纵容了,回去本王可要好好想想怎么惩罚你。一会对本王大呼小叫,一会连本王的名讳都喊出来,再不好好教训,王府都能叫你给拆了!”
惩罚
教训
一听到自己又没好果子吃了,苏流年立马就来了精神。
“别王爷您别,您瞧我最近多么乖巧多么温驯多么听话啊!甚至连你要暖。床,我都无偿给您暖。床了,您要我喝那避。孕的汤药,我也都特老实地喝了,您说说你还能上哪儿寻找像我这般听话的奴。隶?只差没替你洗衣搓背了!”
“洗衣搓背”
花容墨笙轻念着这四个字,一个挺好的主意浮在了他的心中
见他独独把这四字念了出来,甚至略过了暖。床,苏流年只觉得心中又袭来一阵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花容墨笙笑得如妖孽一般地发了话。
“苏流年,今日开始,本王所有的衣物全都你包了,记得清洗干净,还有本王沐浴的时候,你负责给本王搓背!”
什么叫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再一次体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