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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市吏没有察觉,自言自语道:
“他这个人抠的很,穷苦了一辈子,得了银子也舍不得花,到死还剩下不少,我就拿剩下的银子,给他买了口好棺材,给他雇了几个孝子,请了吹打班子,让他走的风风光光热热闹闹嘞。再剩下的,我就买成酒,没事儿就来这儿陪他喝一口儿,嘿嘿。”
那男子点了点头,自怀中摸出一锭银子,递给老市吏:
“我们住的远,不能常过来,这坟以后还劳大叔多照料些。”
老市吏忙接过银子:“好说,好说。”
那男子对身侧佳人道:“咱们走吧。”
女子点了点头,二人向老市吏作了个揖,携手飘然远去。
望着他们的背影,老市吏久久出神,那小市吏忙完一圈儿凑了过来,问道:
“叔儿,他们是谁呀?”
“看着像——”老市吏喃喃着,又摇了摇头:“不能够啊,这个像仙花,那个是凡草,咋会是同一个人嘞,一定是我眼花啦!”
再说那一男一女,穿过集市,正好路过那说书的爷俩儿。
那中年男子的书说的不好,絮絮叨叨,听的本来就没几个,一见那小男孩儿端着个小簸篱来要钱,剩下的也都散了。
“爹,又没收着钱。”
那中年男子叹了口气道:“回吧!”
那小男孩儿一脸沮丧,刚要往回走,却听哗啦啦一声,一把大子儿扔进簸篱之中。
小男孩儿眼睛一亮,抬起头时,只见眼前站一男一女,方才扔钱的便是那女子,她摇摇头,啧了一声:
“故事不是这么讲的。”
既嫌弃他们的故事,却又扔赏钱,小男孩儿的好奇心不由得被勾起,眨巴着眼睛问:
“那故事该怎么讲?”
那女子掀起帷帽上的白纱,水灵柔软的大眼睛弯成一对月牙,笑眯眯道:
“讲故事啊,要有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