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十分的令人动容。
“可有府学腰牌?”魏钦冷漠地听完,不为所动地问他。
府学挂牌正反两面刻有学子姓氏籍贯住所身长面貌,并入学年月,在学是几等几科,不过巴掌大小,可随身携带。
虽不知道他是谁,但周佑不由自主的听从他的话,忙不迭地擦擦湿润的眼睛,从袖中拿出自己挂牌递给魏钦。
魏钦仔细验过确认无疑,对着明黛微微颔首。
明黛这才承认自己的身份,告诉周佑自己与明远的关系,
周佑欣喜若狂,又郑重地给明黛行了一礼:“见过师妹。”
魏钦虽也曾跟在明远身边读书,不过当时明远是以父辈好友,叔伯的身份指点他,更多的是亲近,而周佑是明远正儿八经的学生。
“师兄太客气了!”明黛忙摆手,她脸上带着笑,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她呢!
这世上与明黛有联系的人又多了一个!
魏钦冷眼瞧着她不知道是热得,还是激动得泛红的小脸。
真是一场师兄妹相认的好戏。
浦真默默地挤上前,指着远处和周佑同样身着襕衫的人说:“周郎君,那边有几位郎君好像在等您。”
周佑这才想起他的几位同窗。
“师兄先去玩吧!”明黛十分贴心的模样。
周佑想了想,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那我明日登门找师妹叙旧!”
叙旧?魏钦挑挑眉,倒不知道他们叙的哪门子的旧。
明黛却是笑眯眯地摆摆手:“好呀!好呀!”
周佑临行前又想起魏钦,朝他作了揖便告辞离开。
“没想到来一趟观音山还有这个缘分呢!”明黛惊喜的拉着魏钦说话,“你从前不认识他吗?”
明黛好奇地问。
“不认识。”魏钦面无表情地说。
他说得干脆了当,都不曾有过一丝犹豫。
魏钦不曾说谎,他独来独往惯了,从前明远在世,他一年最多也只与明远见两面。
偶尔特地去高邮县看望他,都只带着小厮,若是碰巧路过高邮在驿站歇息,则是独自轻装骑马过去,甚至不会让浦真跟随。
见到明远后,问候两声,请教几个学问或是会跟着明远见几位隐世的大家,自然与高邮县县学的学子不相识。
不过周佑大抵是听过魏钦的名号,但他方才并问询问,只顾着和明黛说话。
明黛点点头,心里还在琢磨周佑这个人,不知道再见面,他会和她说什么呢?她亲生父母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