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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回来了,昨晚在酒店大堂打开网页看了眼自己的评论区,当场脑袋一炸,可是实在不方便登录账号留言,所以就眼睁睁看着作罢。
我想说,此文绝不圣母,绝不圣母,可是也不意味着凡事就冷血自私吧?都是小心翼翼的明哲保身吧?难道女主就没有热血感动的时候,难道女主就没有说错话办错事的时候?难道女主就没有冲动失去理智的时候?
她虽是穿越的,但她也不过就是个人嘛,真犯了错不也正常?
我所要塑造的女主,一定要聪慧,一定要有一颗热情的心,一定要有颗宽厚容忍的心,绝不是自私自利看见亲人自相残杀也无动于衷的人。
理智但不代表冷漠、自私。
亲们不理解锦画为什么对于颜书那般忍让,可是我还是劝亲们试想在现实生活中,你家六岁的小侄女跟你撒泼调皮,摔碎你化妆品,撕破你衣服,你待如何?会厌烦,厌烦过后不还是一样疼爱并无奈着?你总不会教训你家侄女,从此远离你,不得出现在你的面前吧?
女主对颜书也是一样啊,她们相处了六年,女主对待颜书也会有感情啊。颜书既没有杀人放火,也没有对锦画有不共戴天之恨,怎么会容忍不了颜书?
照这样说来,穿越过去,对着陌生人喊爹喊娘(还是成人穿的那种)那就是可以容忍的了吗?
我,作者,在此申明,女主对颜书的态度,是要随着事情的发展而变化的,现在不过就是抢吃的抢喝的就要去压制她的话,那么等事态发展严峻的时候,女主要做何动作?杀了她不成?
不要急,真的不要急,一步步来,顺其自然、水到渠成,她们俩才不过六岁嘛。
我,作为一个四岁孩子的巨蟹座母亲,对于未生育的亲们说,对于一个六岁孩童,我可以做到容忍。
对于觉得一个可以容忍六岁孩子(姐妹)的女主,偶尔会犯错、热血有同情心感到恶心的亲们,我觉得很遗憾。因为我只觉得冷漠、袖手旁观的才叫我恶心。
宫斗真理,没有什么人可以真正置身事外,你以为自己可以寻得一方清幽之地安身立命,却不知还是落入别人的棋局之中充当一颗可能会化作嶙峋白骨的棋子,家斗亦然。
亲们,如果还有同意我这说法的,留个言支持我一下吧,这会情绪有些激动,用心写了文就会有很多情绪想要抒发,说得多了,说得过激了,大家见谅,在此拜谢。
☆、风波
荔枝哭倒在锦画跟前,锦画正要去扶,谁知一旁的蜜柚却越过她去,朝着荔枝低喝道:“咱们受了三小姐挤兑也就罢了,凭的要小姐再受你一份闲气?你如果还念着平日里小姐对咱们的好,便不能在小姐跟前苦冤……”
荔枝被蜜柚一说,仿若醍醐灌顶般,才意识到逼着锦画承认自己忠心本是就是大不敬,于是紧忙请罪,锦画上前扶起她,说道:“三姐那样说总归是不对的。她如若不生事也就罢了,如若再去太太跟前说嘴,我定会为你们讨一个道理。”
蜜柚在一旁说道:“咱们行得正站得直,难道凭别人几句话就能抹黑了?咱们四小姐才不过六岁,往后的日子长了,还不知会有如何的大风大浪,拼了这条命陪在小姐跟前才是正经。快擦了泪,别那么没出息。”
荔枝拭了泪,有些不好意思地站在锦画跟前。
锦画微微笑了笑,说道:“快些走吧,给太太请过安后,还要去大姐那边,晚了总归不好。”
刚进了齐氏房间,便嗅见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药香,原是齐氏手腕处见好,珊瑚正在给其涂抹生肌祛疤的药膏。
锦画向齐氏行过礼,齐氏看了珊瑚一眼,珊瑚转身进了内室,不一会捧了一尊鹿鸣鹤伴玉石雕走出来,齐氏笑着说道:“画儿,今儿个大小姐生辰,总不能失了体面,一会你就将这个送去。”
锦画微怔,旋即应下来,见林姨娘带着应景进来,林姨娘看了锦画身后荔枝手里捧着的鹿鸣鹤伴玉石雕,眉眼动了动,与锦画寒暄了几句,便往齐氏跟前伺候着了。
晨曦朝阳,薄雾清辉,阳光穿透轻雾、枝桠投在地上的不过就是淡淡的光晕,不刺眼,不伤心。
突然,路过一座院内却传来一阵压抑而悲怆的哭声,锦画驻足,朝那座院子望去,身后蜜柚低声说道:“听说大周姨娘身子越发不好了,这是二小姐在哭呢……”
“大太太不是说已经给大周姨娘找过大夫了吗?再者说老太太也已过问了此事,大太太难道还敢瞒着不成?敢情欺大周姨娘无所依靠,娘家早已落魄没人撑腰,二小姐又是个不开口的闷葫芦,所以就要将人活生生逼死吗?”荔枝不忿地说道。
“大老爷在世时,大周姨娘就是个不得宠的,只是还未落得这般凄凉境地,眼下二小姐不争气,大太太又霸道,大周姨娘的日子越发不好过了,”院落中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却更透出一股沁人心脾的凉气来,令人难以生受,蜜柚叹道,“许是大周姨娘刚才又昏了过去,哎,这样苦熬下去,怎样是个出路?”
荔枝扯了扯锦画的衣袖,低声说道:“四小姐,咱们要不要去禀了老太太知道?”
正是这时,从院子里跑出一个人来,猛然间便撞在了锦画身上,身后蜜柚赶紧扶了一把,锦画才不至于被撞倒在地,荔枝正要呵斥,见那人却是二小姐则棋。
则棋看见锦画,紧紧抓住她的手,一脸的凄惶无助,哭道:“四妹,求你去告诉老太太,大周姨娘又昏死过去了,我怕再这样下去,她就拖不了一两天了。”